林溪言之前就說過,施然從小到大就是這種德行,不會輕易相信別人。
女帝也清楚施然不會信,其上輩子就是這樣,但與這輩子不同的是,上輩子的施然就算不相信,也會表現出一副我信任你的模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的這般明顯。
女帝選擇挑明,是不願意這樣跟施然相處。
沒意思。
況且這也不是不能說的事。
不過在說完那句話後,女帝沒有再言。
她走到沙發處,拿起放在那裡的包,換鞋,出門。
施然略微猶豫的追上去。
單元樓門口,女帝回頭看著追上來的施然,沒有像負氣的小女生那樣,疾步憤走,而是沉默的站在一旁,等施然把車開過來。
汽車駛出小區,女帝打破車內的沉默:“還有沒有新的日記?”
“有,我前天讓媽把溪言以前寫的日記全都寄過來,這兩天應該就能到了。”
“嗯。”
施然瞥了看女帝,說:“對不起。”
女帝面無表情扭頭看向車窗。
她的鼻子有些發酸。
強壓下心頭泛起的委屈,女帝繼續保持著面無表情、清冷的模樣。
過了幾秒,女帝忍不住的說:“你既然不願意接送朕,以後就別再勉強、強迫自己接送。”
“今天真是起晚了,昨晚忘了開鬧鐘。”
“洗衣服洗累了?”
“……”
“我只是不好意思。”
“呵,你知道朕和林溪言感官同步時,你怎麼沒不好意思?”
“……”
施然沒說話,這話不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