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則是呸了一聲。她發現施然這個混賬東西比上輩子更加無恥。
這算哪門子的按摩。
罵歸罵,女帝卻是沒有控制林溪言的手,強行挪開施然的手,默默忍受著。
這段時間都是這樣過來的。
夜深人靜,施然和林溪言都睡著的時候,女帝感受著施然火熱的胸膛,有時會想她和施然的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這才幾個月啊。
除了接吻和那種事沒有做外,其他的基本上都做過了。
前段時間有幾次她的褲子都被扒掉了一半,施然當時還……
而她和施然上輩子那麼多年,頂多也就是牽手,不對,準確的說是握手,施然握住她的手,且是在某種情況下才會有,總體不超過十次,哪像現在這麼頻繁,幾乎每天都有。
如此對比下來,女帝有些懷疑人生。
她和施然都還沒成親,怎麼就這樣了。
想來想去,女帝覺得都怪林溪言。
是林溪言不矜持,還沒和施然成親,竟然就和施然同床共枕。
施然的手不老實時,林溪言還不反抗,任由施然為之。她反抗,林溪言竟然還反過來勸她。
林溪言真的就像當初施然身邊的那個小侍女一樣,施然要怎樣,林溪言就無條件的配合。
什麼青梅竹媽,分明是青梅侍女。
女帝無奈的嘆了口氣。
混賬東西的願望真的實現了。
她堂堂大離皇帝,這輩子真就成了給他洗衣做飯,任他調戲的侍女。
不過還好,林溪言只是行為上像,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侍女。
林溪言和施然有婚約,以後會成親,施然也堅定會娶她。
她是正妻。
而且按照這裡的法律,施然只能娶她一個,不能找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