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看到她寫的小說裡,女主角總是叫男主角哥哥?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寫男女主是姐弟的關係。
不過想歸這樣想,林溪言其實心裡並不反感叫施然哥哥。
在施然總是勸她的時候,林溪言嘗試過在心裡偷偷叫一句。結果僅是這樣,林溪言就感覺渾身都不自在,耳朵和臉開始發熱。
太羞羞了。
畢竟從小到大,施然都是叫她姐姐的。
雖說從施然上了高中後,就開始直呼其名,但有的時候,施然還是會叫她姐。
這樣的身份橫在那裡,林溪言又如何叫得出口。
施然執著於林溪言叫他哥哥,說實話就有這一部分的原因,他覺得讓曾經的姐姐叫他哥哥,是一件很爽很刺激的事情。再者,可能是因為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作祟,昔日的姐姐叫他哥哥,這從某一方面來講,就是一種臣服。
可惜,施然勸了半天,連咬林溪言耳朵的舉動都做出來了,林溪言還是不肯開口。施然只得作罷,等待下一時機。
不過在勸說林溪言的時候,施然發現了一個好徵兆,他咬林溪言的耳朵,女帝竟然沒有跟以前一樣,用頭撞他或者推開他。
這豈不說他要是……嘿嘿嘿……
耳朵傳來的不適感,讓林溪言的小臉泛紅。她偷瞄著施然,疑惑施然是想到了什麼,笑容怎麼如此猥瑣。
她突然有點擔心,擔心施然在這就要對她動手動腳,這可是在外面啊。
好在擔憂的事情沒有發生,施然接下來僅是握著她的手,繼續唱歌。
唱了半個多小時,時間到了。放好話筒、耳機,施然推門,牽著林溪言走了出去。
繼續陪著林溪言逛街,又在甜品店裡吃了碗甜品,坐了一會。施然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先去拿訂做的蛋糕,再帶林溪言去他一早訂好的餐廳。
那是一家味道非常不錯的家常菜,以前和林溪言吃過兩次,林溪言對其讚不絕口。
林溪言最喜歡的是裡面的玉米烙、乾鍋牛蛙和肉蟹煲。第一次吃過後,林溪言還特意去學做這三道菜。
這次自然也少不了。
點菜的時候,還特意詢問下女帝的意見,女帝還是不回覆。施然也想不起來女帝對某種食物的偏愛,貌似女帝一點都不挑食,給她什麼都能吃。
吃飯的過程無需贅言,在施然和林溪言一次一次舉著飲料碰杯,喊生日快樂中結束。
回到家時,已是十點多。施然把剩下大半的蛋糕放進冰箱裡。林溪言擼起袖子進廚房洗早上的碗筷。
施然走進去,摟住林溪言不堪一握的細腰說:“你最近怎麼都不站樁了?”
“身體已經好很多了,不用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