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什……”
話還沒說完,施然掀開被子站了起來。林溪言一愣,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隨即,林溪言又跟火燒屁股似的,跳起來,逃出房間。
而林溪言身體裡的女帝感覺林溪言有些莫名其妙。
這段時間林溪言不是天天都看到施然這般的著裝。每次施然洗完澡進來,林溪言有時還會偷瞄,害得她被迫的不得不看。
這一度弄得女帝面紅耳赤,羞澀不已,暗罵林溪言不知羞恥。
久而久之,女帝都習以為常了,林溪言今日卻……早幹嘛去了?
話說她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就因為今天近距離?
比之前遠處看到的更鼓?
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真是個奇怪的蠢女人!
不過施然也是,竟然還就這樣站起來。
無恥、不要臉皮的登徒子!
呸!
……
施然隨手丟掉秋褲,看向林溪言一早備好,疊放整齊的,壘得至少有三四十厘米高的外衣,不由嘖出了聲。
走過去一看,一共五件。
羽絨服,加絨襯衫,加厚的圓領毛衣,加絨加厚的工裝褲,加絨的保暖褲。
哦,最上面還有一雙加絨加厚的高筒羊絨襪。
外面哪裡是隻有幾度,分明是零下十幾度吧……施然無奈地搖頭,轉而開啟衣櫃。
不多時,外面傳來林溪言的呼喊聲:“然然,衣服穿好了嗎?”
“快了。”
“快點啊,早餐都要冷了。”
在林溪言的催促聲中,施然終於走出房間。
林溪言小臉仍掛著殘留的紅暈,說:“洗漱水,我剛都重新放好了,你直接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