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言滿心都是擔心施然出事,自然不會拒絕。相反她還有些埋怨女帝,竟然下手那麼狠。
而女帝……在認定施然是那個人後,對待施然的態度就與之前截然不同。不然女帝也不會在施然生日時送那樣的禮物。
故而,聽到施然的嚎叫,女帝以為情況真的有施然說的那麼嚴重,心裡頓時十分自責、後悔。
女帝作為一個古代人,她的一些觀念、認知還是停留在古代。就如“後代”這一方面,女帝是格外重視的。
之前施然上輩子戰死,女帝就不止一次的後悔之前阻止施然結婚,以致施然無後。
所以在聽到施然用大離話喊著“我施家要絕後了”,女帝才會慌了,擔心。
如此心理,面對施然的要求,女帝又哪裡會阻止,反而下意識的配合,生怕施然那裡真的出問題。
這之後的事情自是無需贅述,施然生日那晚過的很快樂,林溪言的聲音也格外的動聽。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儘管後來女帝不願意,但架不住林溪言的不反抗和施然的磨。就如那些初戀小情侶裡的小女生一樣,女帝半推半就的便從了。
到最後,女帝乾脆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只是仍然牢牢把控的最後一關。
讓女帝有點欣慰的是,林溪言這一次跟她站在同一戰線。
肢體關係的突飛猛進,帶動了情感的進度。女帝不再保持沉默,而是時不時的會跟林溪言的聊天,聽著林溪言說八卦,給林溪言講講大離的事情。
林溪言和女帝是前世與今生的關係,更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且因這特殊的情況,她們兩之間有的話題聊的比林溪言跟俞煙還要深入。
施然知道後,有些欣喜這樣的變化,同時又有些擔心。
他總感覺有些怪怪的,林溪言有種“人格分裂”的既視感。
林溪言和女帝應該也有這種感覺,在外面,林溪言和女帝交流,只打字。回到家了,才會說話。
值得一提的是,興許是交流多了的緣故,女帝打字越來越順暢,不再像之前那樣困難。
這其實讓施然有些擔心,女帝似是猜到了施然的擔憂。除了打字外,女帝從未主動控制林溪言的身體,就是每次要打字了,女帝也會先動一下林溪言的食指,以作提醒。
也就是在施然不老實的要突破最後的阻礙時,女帝才會主動控制以阻止施然。
又值得一說的是,女帝不搭理施然。
不管施然跟女帝說什麼,女帝都裝作沒聽見。
這讓施然不由疑惑的撓頭,問:“我得罪她了?”
林溪言對此也甚是困惑。她私下問過女帝,女帝對此也不回覆。
其實理由很簡單,如果女帝和施然聊的火熱,林溪言會怎麼想?
女帝是顧慮到這點,才不搭理施然。
當然,這是一點。
還有一點是,
施然這個混賬東西,朕就是不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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