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是。
而且讓女帝感到羞澀的是，她心裡竟然生出一種跟施然親近，想要施然坐在她身邊，挨著的衝動。
臉和耳朵不由有些發燙。
不過表面上無人能看得出來，女帝的表情依舊清冷。
“點好了，我去做飯了。”
施然剛站起來，聽女帝問：“你以前跟她……跟我……也會這樣？”
“做錯事就要道歉嘛，”施然說，“以前小時候我把你惹生氣了，你還會打我。”
“吊起來打？”
“沒那麼兇殘，”施然說，“你把我上輩子吊起來打過？”
女帝嗯了一聲。
施然：……
真兇殘，我上輩子真可憐。
還是姐姐好。
“她……我以前怎麼打你？”
“打屁股，不過……”
女帝詫異道：“她也打你的？”
“小時候，上初中就沒了，之後你每次生氣都是掐我腰。”施然問，“上輩子我們也是青梅竹馬？”
“不是。”
“那你是什麼時候把我吊起來打？”
“剛認識，十三歲時。”
女帝有句話沒說，那一年她的父皇把她許配給上一世的施然。
她不同意，深夜子時放火逃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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