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旅館也沒什麼啊。”
“你知道那些小旅館多髒嗎?我有個同學住過,他說房間裡的床單跟八百年沒洗一樣,黏糊糊的,被子上還有血。馬桶也是黑漆漆的,還散發著臭味。
更重要的是,他剛住進去,就有做那種事的敲門,不開門還好,一開門就強行進去,逼著他給錢。”
“可這一晚也太貴了,明天你看看有沒有便宜點的,兩三百一晚的那種。”
“行,你別到處看了,坐下休息吧。”
“我看看有沒有不乾淨的地方。”
林溪言走過來,挨著施然坐下。施然順勢摟住林溪言的細腰。
房間裡隨著窗簾的閉合,光線有些暗淡,氣氛突然變得旖旎。一時間,二人都沒說話。房間裡安靜的只剩下窗外不時傳來的汽車鳴笛聲。
施然嗅著林溪言身上的淡淡幽香,忽然有些蠢蠢欲動,手也不老實的動了起來。
林溪言抓住施然在她腰間亂動的右手,說:“你幹嘛?”
“你呀。”
施然吻了上去。林溪言沒有躲避,拒絕,只是看著施然。施然笑了笑。林溪言閉上眼睛,回應著。
如之前一樣,“水到渠不成”,又一次由林溪言、女帝共同所阻,停在最後一步。施然有些失望,更讓施然感到遺憾的是,清洗時,林溪言不肯進浴缸。
用林溪言的話說:“太奇怪了,哪有在房間裡泡澡的。”
“那在衛生間裡呢?”
“在衛生間裡當然沒問題,但只是我一個人。”
“唉,林溪言你果然變了。”
“是你變了,臭流氓。”
一切弄好,施然摟著林溪言站在窗邊看了會美輪美奐的夜景,出門,已晚上七點多。酒店旁邊是一條有名的步行街,只是這條步行街大多都是衣服店、數碼店等,吃的店很少。難得幾家,也是必勝客、味千拉麵這種味道不怎麼好的店。
上網查了查,施然帶著林溪言坐了三站地鐵,來到一個商城吃牛蛙。吃完已經晚上九點多。在施然的提議下,直接坐地鐵回酒店,然後沿著江邊散步。
即使到了這個點,江邊的人很多,很熱鬧。施然、林溪言手牽手的走在擁擠的人群中,挨著江邊的欄杆,怡人的江風撩起林溪言的秀髮,掃過施然的臉頰,癢癢的。
二人的步伐不快,一步一步慢慢走著。林溪言不時扭頭看向施然,俏臉上一直掛著甜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