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信搖了搖頭,將這個略顯荒謬的想法拋到一旁。
“阿嚏——”
福寶坐在灶房門口的木凳上,狠狠打了聲噴嚏。
五花肉正站在她肩膀上啃松子呢,被她這噴嚏打的東倒西歪,骨碌碌從她肩上,滾到了她的雙腿山。
好在衣襬將她兜住了,不然還得滾到地上去。
五花肉顯然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四抓朝懵了一會兒後,抱起松果咔擦咔擦啃了起來,又呆又萌。
“是不是著涼了?”
蔣婆子在裡面生火準備做飯,聽到孫女的噴嚏聲,在屋內抬高聲音喊了一聲,“趕緊讓你娘給你多加件衣裳,不然等真著涼了,就得喝苦藥汁,還得被針扎。”
“奶,我沒事。”
福寶揉了揉自己嗆的通紅的鼻尖,自覺一定是有人想她了。
至於是誰想她呢,不是在鎮上書塾唸書的親哥,就該是同在鎮上,學著賣豬肉的山生哥。
“奶,我幫你做菜吧?”
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福寶覺得自己又不是一個真正的六歲孩子,家裡人什麼事都不讓她做,總是讓她覺得有些心虛。
尤其這段時間,家裡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交,就連往日只要負責繡花就好的孃親現在都得擔負起洗衣打掃準備三餐以及餵養家邊上那些個家畜的重任,作為全家最閒的那一個,福寶自然就覺得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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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的乖乖啊,這麼就知道心疼奶了,算奶沒白疼你。”
蔣婆子聽著福寶的話,笑成了一朵菊花,每一條皺紋都在訴著老孃現在就是很高心心情。
看著不足灶臺高的心肝衝她嚷著要幫家裡人做飯,蔣婆子覺得,自己比吃了一個被井水湃過的西瓜還要涼快。
“不過你還是個孩子,哪有那麼的孩子就幫家裡人做這些的,你放心,奶和你娘忙的過來,你就乖乖等著吃飯吧。”
自動忽略了梅娘和蘭娘兩個孫女很就幫著家裡人打下手這件事,蔣婆子將孫女兒摟到懷裡,然後將她緊緊埋進胸裡,好好相親了一頓,相親夠了,才推了推她,讓她帶著五花肉出去玩去,省的灶房裡的煙,把她給燻壞了。
“奶,我想做飯嘛,你讓我做一頓好不好。”
福寶在即將被老太太推出灶房的時候靈活的轉身,一溜煙,又跑到老太太身後去了,她指著門外的板凳:“我踩著凳子就能夠到鐵鍋了,我都看您和孃親做了那麼多頓飯了,我也想試試,這樣一來,以後孃親幫我生火,我幫孃親炒菜,等爺奶還有爹爹回來,就能吃上熱騰騰,又可口的飯菜了。”
廚藝這東西,許久沒練確實會生疏不少,福寶掐指算了算,自己已經足足六年沒有真刀真槍上手試著做菜了,好在一些菜譜都是記到腦子裡的,估計也就是一些火候,還有刀工,變得生疏了。
而且因為這個空間許多調料和她所在的那個空間有些許的差別,以及一部分調料的短缺,她也想試試在目前所有的調料之下,能夠將她知道的一些菜餚改良成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