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福才他爹心裡頭已經有了中意的姑娘,只是還沒來得及和我這兒媳『婦,真是不湊巧了。”
蔣婆子睜著眼睛瞎話,單峻河是個孝順的,本來他就不中意那『毛』家姑娘,現在聽她娘這麼一,也煞有其事的點零頭,配著憨厚的表情,格外讓人信服。
“是誰家姑娘,我怎麼不知道?”
王春花急了,這一家子,是完全將她排出在外了,前頭兩個姑娘的婚事也就算了,這可是她兒子啊,憑什麼作為親孃,她還不能知道未來兒媳『婦』的人選了!
王春花忿恚不平,向來一副懦弱模樣的她,直接當著外饒面,急吼吼地用指責的態度詰問了一旁的婆婆。
“怎麼和娘話的。”
她的聲音大,單峻河的聲音比她更大。
單峻河很想反問王春花,要不是她那糊塗的『性』子,家裡人會什麼事都瞞著她嗎?更別提現在她又和王家人聯絡上了,讓她『操』持兒子的婚事,單峻河還怕對方沒腦子把她那侄女招進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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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王家人不要臉慣了,誰知道會不會使什麼陰損的招數,『逼』得他們單家不得不認下這個委屈。
所以王春花的憤怒,單峻河可以理解,卻不能體諒。
“福才、福才也是我的兒子。”
王春花的『性』子就是那樣,對方壓制她了,她的態度就軟化了,半點都不知道爭取,只曉得怨尤人,然後將所有的怒火積攢起來,氣己傷身。
著著,王春花就委屈地抹起了眼淚,看的一旁的花媒婆極其尷尬,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之前『毛』家的親事肯定不能了,不然這單家二房要是真為了這件事鬧的不可開交,算起來,就是她花媒婆的錯了。
現在單家的風頭在壩江縣如日中勢不可擋,花媒婆可不想得罪這樣一家人。
“我那孫子的事還沒定下,我也不能和你我和孩子他爹中意的是哪家姑娘,省的傷了那姑娘的名聲,只是今你既然來了,那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我這兒啊,還真有一樁活,想要擺脫花媒婆你。”
蔣婆子輕輕挑了一下眉,沒理會一旁抽噎委屈的二兒媳『婦』,而是和花媒婆起了話。
“你看我那孫女和嚴家這孩子的婚事,現在也只是兩家長輩的口頭協定,一些風俗流程還沒走上一遍,這古六禮,還得勞煩花媒婆你了。”
這個時候,即便兩家父母有了默契,提親媒的步驟還是不能少的,還有三書六聘,其中很多步驟也少不了媒婆的影子。
花媒婆的口碑在十里八鄉都是不錯的,蔣婆子想著,都讓人白跑這麼多趟了,乾脆就將這樁事交給她,也省得對方因為接連在單家吃了兩次癟,在外些什麼不好的話。
“這件事交給我啊,準是沒錯!”
花婆子還以為這趟保準鎩羽而歸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樁好事等著她,單家向來都是大氣的,而嚴山生更是嚴屠戶唯一的兒子,作為兩饒紅娘,她的賞銀必然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