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將臥室的房門反鎖,將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閨蜜外套掛在了衣架上,然後慢悠悠的去酒櫃前,給自己挑了一瓶紅酒。
他把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拿起了開瓶器。
電話很快就被接聽,歷箏睡意朦朧的聲音傳來:“怎麼了?”
唐行:“上來喝酒。”
歷箏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才平靜的問:“早晨九點半不到,你給我電話把我吵醒,就為了喊我上樓喝酒,你覺得我會信嗎?我像智商不超的傻子不?”
砰~~
輕輕一聲,是唐行把葡萄酒的木塞拔出的聲音。
歷箏耳朵很好,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個小聲音:“真喝酒啊?不是你被衾爺折磨的快死了,喊我上去幫你吸引注意力啊!”
唐行:“……箏姐,我在你心裡就這麼陰險麼?”
歷箏:“你在我心裡比這個更陰險。”
唐行:“……快點上來吧,晚了就要錯過太多好戲。”
歷箏:“啊?”
唐行壓低聲音,簡單的把臥室裡的情況跟歷箏說了。
衾爺和夫人不在,開心果和霍總單獨被鎖在臥室裡。
劃重點:霍總是睡美人的狀態,開心果是狼人變身的狀態。
歷箏:“操!等我!”
不鍾,就想起了歷箏的砸門聲。
唐行給她開了門,就看到她連睡衣都沒換,呼吸還微微有點急促:“爬樓梯上來的?”
歷箏急急地走進來:“電梯等的太久了,爬樓梯快一點!”
唐行:“……你住十三層。”
而他們的套房在三十三層。
歷箏:鍾爬二十層樓,我體力已經退步了。別廢話了,霍總臥室在哪間?”
唐行端著端著兩隻高腳杯,領著歷箏來到了霍衍放的臥室門前。
歷箏整個人就貼在了門框上,聽了一會兒,一臉遺憾:“什麼也聽不到。”
唐行拎著她的睡衣領子,把她從門框上扯下來,又將高腳杯塞到她手裡:“讓你上來不是讓你扒門框聽牆角,是你看等會兒開門之後的世界名畫。懂?”
歷箏挑眉:“你怎麼跟箏姐說話呢?”
唐行語氣立刻切換成了面對霍淳衾跟黎靈媚的諂媚:“箏姐先休息會兒,等會看世界名畫。”
歷箏又貼在門框上聽了幾秒鐘,確認是啥也聽不到,她後退半步,死死盯著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