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只能耐著性子和妻子解釋：“你以為小鹿是罵我啊？她是在幫我和庭兒緩和關係。瑟瑟，我們的庭兒最恨的不是我，是他自己。”
宋錦瑟眼神一晃：“你也不恨庭兒，你也恨你自己。你們父子倆，一模一樣。”
“所以啊，小鹿罵我罵得越狠，才能逼著庭兒正視自己，他也才能回來重新認我這個爸爸。”陸城眸光裡都是欣賞和偏愛：“瑟瑟，我們這個乖孫，真的不一般。”
“當然啦，她可是庭兒的親生女兒。”宋錦瑟聲音忽然低了下去：“可乖孫的媽媽是誰呢？庭兒和誰生的乖孫啊？”
將近二十年前，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庭兒就……
庭兒怎麼可能冒出這麼大的一個女兒？
難不成是庭兒和……
不可能！絕不可能！
陸城握緊了妻子的手：“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不管乖孫的媽媽是誰，這都不重要。她是庭兒的女兒，這就夠了。”
宋錦瑟凝重的點頭。
乖孫的媽媽，提都不敢提起。
連一個字都不敢問。
庭兒變成現在這個混不吝的混世魔王，起因都是二十年前的那樁事。
那時候，他們真的以為庭兒要廢了。
是顧翩然，也不知道顧翩然用了什麼法子，他和庭兒消失了兩天，再出現，兩個人都破破爛爛的，肋骨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可那之後，庭兒就活過來了，至少他裝的像個活人了。
二十年前的那樁事，不能提，更不敢提。
“阿城，那你說庭兒什麼時候能回來認你當爸爸？”宋錦瑟急急地問。
陸城笑笑：“這就要看我們的乖孫，舍不捨給她爸爸下一劑猛藥了。”
宋錦瑟不明所以，但陸城已經不願意再說。
“好了，你就不要再擔心我和庭兒了。有乖孫在，我們一家很快就會團圓。”
宋錦瑟這次是高興的眼淚：“乖孫真是我們家的小福星呀。”
“不瞞你說，我都想越過庭兒，把陸氏交給乖孫了。”
“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我警告你呀，少來這一套，乖孫想幹什麼，她自己說了算。不許你替她規劃人生。”
“瑟瑟，我們的乖孫是不是明星？我看她有些眼熟。”
“哎呀，你要氣死我呀！乖孫是國民閨女呀，誰叫你都不關注庭兒他們圈子呀！你等等，我給你百度一下。”
“不如讓秘書處去查，更快些，也更準確。”
二十分鐘後。
陸城氣的砸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