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謝爍雨現在急需討好銘瀅。
她的財路,就掌握在銘瀅的手裡啊!
她其實也不需要明家人出面幫她說什麼話,更不需要明家人幫她牽橋搭線,她和明家二號人物的掌上明珠是朋友,僅此一點,便足夠了。
外人可不知道明家的實際情況。
外人只知道,明家負責對內大小事務,尤其是替家族挑選教育栽培精英的明二先生是銘瀅的親爹。
顧翩然有主動幫趙家招攬過什麼生意嗎?
沒有,一次都沒有。
顧翩然甚至不需要說一句話,她那個表哥只是在一些不重要的場合,主動去和趙家人打招呼,聊聊天,就多得是人主動找上趙家。
反正生意訂單給誰做都是做,給你給他都一樣。
把訂單和生意交給顧總主動打招呼聊天的人去做,壞處一樣也沒有,但說不定就能讓顧總高興。
這不就能有機會巴結顧總了嗎?
生意場的人情世故,無非就是這些。
她和明家,也是如此。
她只需要銘瀅時常把她帶在身邊,讓她多點機會和明家人在一起露露面,最好是能讓她和銘瀅的爸爸見見面,那麼她坐在家裡什麼也不用幹,財路就會主動找上她。
銘瀅面目猙獰的齜牙咧嘴:「白鹿竟然敢拿錄音威脅我,我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謝爍雨太能理解銘瀅恨白鹿那個傻白甜的理由了。
儘管銘瀅是個廢物,可她畢竟也是明二先生的親骨肉,一兒一女都是家族的精英,小女兒廢物一點也就廢物一點,長大了送出去聯姻也不是毫無價值。
因此明二先生對小女兒明瀅還是很寵愛的。
跋扈任性的明瀅,人生裡就沒聽到過一個「不」字兒。
離開明家的羽翼,剛一進入社會就被打臉,明瀅這種刁蠻的大小姐,當然無法忍受,她會覺得自己是被羞辱了。
雖然謝爍雨並不覺得這算什麼打臉,更不覺得這是什麼羞辱。
如果換個人,謝爍雨甚至會覺得因為這種破事兒對白鹿恨之入骨,實在太莫名其妙。
但如果是明家的大小姐,就完全合情合理了。
謝爍雨一邊輕柔的幫明瀅擦去嘴角的血跡,一邊哄孩子的說道:「瀅瀅,別生氣了,為了白鹿那種人,不值得。你啊,是真的誤會我了。我可從來沒想過讓你當出頭鳥,去幫我對付白鹿。對付白鹿,我這邊早就有計劃了,你就坐著瞧好吧,一切都交給我好嗎?」
銘瀅冷笑連連:「一個陸奕庭,就嚇得你屁滾尿流,再加上一個顧翩然,你在白鹿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就你?你能拿白鹿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