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覺得自己稍微有點站不穩了。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他的酒窖藏品太多,負責管理酒窖的人也是每個月統計一次,然後每個月跟他彙報一次,酒窖又丟了多少瓶酒,一共價值多少錢。
同時負責人還會把監控影片給他看。
酒窖裡沒有監控,只有在大門的入口安裝了監控。
他沒看過監控影片,因為他知道以陸奕庭為首的家賊沒事就摸進他的酒窖裡偷喝。
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群家賊不但喝,他們還拿。
拿就算了,他們居然把需要各種不同溫度儲存的藏品,就這麼隨便的藏起來。
這個最不能忍。
他不怕家賊們喝,他就是接受不了這群人糟踐好東西。
白鹿連忙伸出狗爪子幫她三叔拍胸口順氣:「彆氣彆氣,反正你也法不責眾,這件事依我看就算了吧。」
聽見這番「體己的勸慰」,顧總差點就一口氣沒順上來,厥過去了。
她怎麼好意思說的這句話!
白鹿牽著她三叔的手來到客廳的地毯坐下,把開瓶器往她三叔手裡一塞,示意他這個苦主自覺點,把酒瓶開了。
顧翩然閉了閉眼睛,緩了緩,默默的當起了無情的開酒瓶機器。
白鹿抓起酒瓶對著就噸噸噸,看的她三叔又是眼角嘴角肌肉亂顫。
她豪邁的拿袖子一抹嘴巴:「顧總,看啥啊,喝啊。喝醉了好睡覺。」
顧翩然摸了摸酒瓶的溫度,輕輕的閉上眼睛。
算了,已經被毀了。
他也拿起了酒瓶,給自己灌了好大一口,似乎是想把自己灌醉,忘記這個令他心頭滴血的現實。
一!群!家!賊!
這!群!家!賊!
白鹿興奮的咬了咬嘴唇:「顧叔叔,真心話大冒險!咱就玩最簡單的,剪刀石頭布!全憑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