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半靠在沙發上已經喝上了,他左手拎著酒瓶,右手摸著富貴兒的狗頭,看到歷箏又抱著浴巾浴袍飛快的走過來,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什麼。
他揚了揚眉頭,笑得合不攏嘴:「開心果要洗的久一點啊?」
歷箏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去了,隨手把浴袍浴巾扔在一邊,那是一點都不知道啥叫個含蓄。
她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剛一到門口,就聽到小鹿唔唔嗯嗯的哼唧聲,還有霍總沉重的呼吸聲,嚇得我轉身就跑,我還把腳崴了一下呢。」
唐行有點無語,但聰明又識相的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把紅酒瓶遞了過去。
歷箏接過酒瓶,對瓶噸噸噸了幾大口,一抹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唐行:「……箏媽,講講道理吧,我可什麼都沒說。」
歷箏:「傻兒子,你還用說出來嗎?你心裡想什麼,全寫你臉上了,媽媽看的清清楚楚。你肯定是想我又不是沒交過男朋友,裝什麼清純。是吧?」
傻兒子認真的解釋:「我可不是覺得箏媽是裝清純,我是覺得咱箏媽什麼大場面沒見過,不至於為了這點事兒就被嚇的還崴了腳。」
歷箏剛張口想說什麼,忽然,她扔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響了。
箏媽的好大兒可有眼力勁兒了:「箏媽坐著別動,我去給你拿手機。」
歷箏:「誰啊?」
好大兒拔掉手機充電線:「希妹。」
歷箏連忙放下酒瓶:「這麼晚了,阿歷克希給我打電話幹嘛?肯定和小鹿有關係。」
希妹?
阿歷克希?
一聽到和開心果有關,唐行連忙小跑一步,邁到了歷箏的面前,把手機遞了過去。
很有可能是開心果明天的妝造事情,這可不能耽誤。
歷箏接起電話:「咋了,說。」
阿歷克希:「我剛才跟花花又聊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得立刻告訴你——」
他頓了一下,問:「你幹啥呢?跟誰在一起?」
歷箏:「跟唐行一塊喝酒呢。你問這幹嘛?」
阿歷克希:「他能聽到我說話不?」
歷箏和拎著酒瓶的唐行對視了一眼,搖搖頭,示意阿歷克希這麼晚找她跟工作沒關係:「沒事,不忙,你說。」
唐行淡淡的「哦」了一聲兒,沒興趣的去找富貴兒rua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