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的事情,白鹿已經做出決定。
唐行和歷箏及有眼力勁兒,距離出發去看今天的大秀還有一點時間,當然要自覺點,讓開心果和霍總有點單獨相處的時間。
不過唐行和歷箏也沒走遠,就待在總.統套房的客廳裡。
歷箏有點納悶:「也不知道這個金牙和小鹿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小鹿這樣兒。」
哪怕是銘瀅這樣已經把刀子赤果果的抵在了她腰子上的人,小鹿也只是你對我什麼,我就對你做什麼,多一點利息都不討。
怎麼偏偏遇到這個金牙,小鹿就這麼一反常態了呢?
不在閨蜜的視線裡,唐行終於美滋滋的把小白棍給點燃了,他過癮的吐了口菸圈:「管那麼多幹嘛,開心果又不會濫殺無辜。她這麼幹,肯定有她的理由。」
歷箏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就好奇這金牙到底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連小鹿都容不下他。」
唐行無語:「你怎麼這麼多好奇?」
歷箏:「……其實我還好奇一件事兒。」
唐行:「……問!」
歷箏:「就小鹿那親殺親埋的性格,她居然不打算親自動手,這是不是很奇怪。」
唐行咧嘴嘿嘿笑了幾聲:「不奇怪。這事兒你不知道,開心果和霍總之前約定過,她呢,不髒自己的手,就給霍總辦。霍總呢,也不能髒了自己的手,有事兒讓她辦。」
說著,唐行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他都納了悶了,合著這就不算髒了自個兒的手?
有時候吧,覺得霍總和開心果如果不是有點什麼大病,那就是他們倆演言情劇呢。
怪離譜的。
殺都殺了,就別遮遮掩掩了。
有點又當又立了。
歷箏沒好氣的甩了唐行一巴掌:「你懂個錘子。那叫情趣!情趣懂嗎?就小情侶之間才有的情趣!都跟你似得,木頭一個!」
唐行叼著煙,默默的伸手護住了自己的胸口:「箏姐,咱們倆商量個事兒。我說話讓你不高興了呢,你揍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能不能別拍我胸口,我總覺得怪怪的。」
說出來怪害羞的,他竟然有種被箏姐吃豆腐的錯覺。
尤其是箏姐給了他胸口一巴掌之後,把手收回去之前,在他胸肌上抓了一把的動作,特別有種性騷.擾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
兄弟之間,一起洗澡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可箏姐畢竟是個姑娘,當兄弟,也還是注意點距離比較好。
歷箏:「…………」
唐行:「咋了?為啥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