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催促的撒嬌:「媽媽~~~」
溫詩曼一邊把自己的胸針取下來,一邊笑著說道:「昨天你從休息室離開之後,我跟謝爍雨也沒有聊太久,差不多十來分鐘,謝爍雨就急匆匆的告辭了。」
女兒是想讓她當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垮謝爍雨的精神,讓謝爍雨心神不定之下自亂陣腳。
然而,已經不需要她了,女兒給謝爍雨下的猛藥就已經足夠了。
她連推波助瀾都算不上。
溫詩曼將取下來的胸針遞給女兒:「懶得給你複述了,喏,你自己看吧。」
白鹿接過胸針,認真的端詳了好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奇怪之處,抬手又遞了出去:「閨蜜,幫我看看。」
她知道媽媽的這枚胸針有玄機,但她眼瞎,看不出來。
唐行接過,只看了一眼就確認了:「黑色的珍珠裡是針孔型攝像頭。做的還真精巧。」
溫詩曼笑道:「你要是喜歡,我回頭也給你做一個。」
唐行咧嘴一笑:「不麻煩溫老闆了,這玩意兒,我多的很。」
白鹿:「媽媽,這枚胸針借我戴幾天行嗎?」
溫詩曼:「送給你了。」
白鹿說了句謝謝,毫不客氣就收下了。
跟自家親媽,客氣啥!
溫詩曼:「記憶體卡在我包裡,唐助理自己拿。」
白鹿:「筆記本在床上,讀卡器在銀色的行李箱。」
歷箏抬腿:「我知道在哪兒。」
黑珍珠胸針是溫詩曼從樓上的首席設計師工作室出來才戴上的,因此不需要拖動進度條,等個兩三分鐘就是正片內容。
溫詩曼一直都是面對著謝爍雨,因此謝爍雨的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都很清楚。
白鹿離開後,謝爍雨輕輕的吸了口氣,才笑了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小曼姐對誰這麼親切。不過小鹿這孩子的確是招人心疼。」
溫詩曼的聲音一直都很淡漠,透著疏離:「跟你沒關係。」
打從謝爍雨第一次見到溫詩曼,她就是這幅模樣了。
對誰都冷冷淡淡的十分疏離。
溫詩曼也只有在顧翩然陸奕庭和秦羽的面前,會生動的像個活人。
除此之外,她永遠都是一副好似沒睡醒的樣子,半瞌著眼皮,瞧誰都提不起精神,又倨傲又清高。
就算是在白軼西的面前,也難掩溫詩曼身上的清冷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