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箏的笑頓時就有點維持不住了。
她聽見唐行大大方方的提起他床伴,她沒什麼感覺。
畢竟唐行三十好幾的成年男性,身心各方面都很正常也很健康,要說他身邊沒個女人不合理也不可能。
而且唐行雖然是找床伴,但他也挺專一的,沒有花裡胡哨的養好幾個床伴,一次就一個,姑娘那邊不作妖,他也就一直跟人家談……嗯,約著。
跟正經談戀愛好像也沒太大的區別。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唐行死不承認是跟人家姑娘在談戀愛,不願意給人家姑娘一個身份,就讓人家姑娘沒名沒分的跟著他。
不過成年人的事兒,只要你情我願,也輪不著外人七嘴八舌的指點什麼。
可她聽見這句‘你是我箏姐’就繃不住了。
木頭唐啊木頭唐,不愧是你!
她想追他,他只拿她當兄弟。
還有比這更氣人的事兒嗎?
歷箏被氣出內傷,暫時不想再跟唐行說一個字兒,她夾著香菸,默默的吐了口菸圈,眯著眼睛去看白鹿和霍衍放。
戀愛這玩意兒,還是看別人談有意思。
要不然她就安安心心的磕cp,看鹿總和霍總談戀愛多開心啊,光是看著就甜的忍不住會笑出來。
談啥戀愛?
磕霍隨山鹿放他不香嗎?!
等一下——
歷箏眼皮一抖,看到白鹿笑盈盈的從風衣裡拿出了一個黑色天鵝絨的首飾盒,忍不住罵了一句:“臥槽!這是要幹嘛!要幹嘛!”
唐行眼尾的肌肉輕輕的抽搐了一下,眼睜睜看到白鹿笑嘻嘻的開啟首飾盒,裡邊赫然是一對戒指。
歷箏忍不住緊緊的抓住了唐行的手臂:“求婚嗎?!我心臟要驟停了!”
唐行:“……該心臟驟停的不是你,是霍總吧。小鹿真是回回都要給霍總玩個最大的,他那脆弱的神經,哪兒經得起這麼折騰。”
霍衍放的心臟,的確是驟停了。
又一次的,他的世界變成了一邊空白。
五感被封印了。
風聲、人聲、雨聲。
空氣裡帶著潮溼的花香。
全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