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想了想,一口咬定:“可是以寇溪偐的狗德行,我四叔一定會來找你委屈唧唧的破口大罵,讓你幫他弄死寇溪偐一雪前恥。”
顧翩然淺淺一笑:“那就不能怪我了,對不對?不管是談感情,還是玩玩而已,讓你四叔受委屈了就不行,是不是這個道理?”
白鹿嘴角瘋狂的抽搐著。
她三叔,真的是全家最護犢子的人了。
顧翩然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陸小鹿,不要多嘴,好嗎?”
白鹿蛄蛹著小眉頭:“我就淺提醒一下***爹?特別特別淺那種,就是提醒他千萬別欺負我四叔,讓他好好的給我四叔裝孫子當牛做馬,務必把我四叔伺候照顧好了醬紫。”
顧翩然不說話,就那麼用笑盈盈的表情看著她。
白鹿被她三叔看的頭皮發麻,後脖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當她快頂不住的時候,顧翩然笑著點頭:“好啊。”
白鹿再三保證:“顧叔叔放心,我一定不多嘴,就是提醒***爹好好給我四叔當牛做馬!”
顧翩然笑著點點頭:“顧叔叔相信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再怎麼說,你胳膊肘也不會向外拐,對不對啊?”
白鹿冷汗狂流:“對對對!我肯定向著自家人!寇溪偐是乾的,秦叔叔才是親的!”
顧翩然很滿意她的回答,揉了揉她的腦袋,瞥了一眼窗外的黑夜:“儘量再去睡一會兒,不把時差倒過來,過兩天你會沒精神的。”
法國比國內慢了六個鐘頭。
現在的巴黎,是凌晨。
白鹿乖巧的連連點頭:“好呀好呀,我再跟阿隨聊兩句就去睡覺啦。”
顧翩然無奈的搖搖頭:“跟他剛分開還沒一個鐘頭,你又想他了?行了,稍微聊一聊就回房間去睡覺。睡不著在床上躺著也好。”
白鹿:“顧叔叔也晚安呀。”
顧翩然:“嗯,晚安。”
他都已經走到了樓梯了,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語氣輕描淡寫的隨意:“對了,你剛才說一雪前恥,什麼恥辱?”
她三叔的語氣太隨意了,她沒多想,下意識的說道:“就是寇溪偐在床上把我四叔弄哭了,從來只有我四叔玩哭別人嘛——”
白鹿捂著自己的賤嘴,只有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呃,顧叔叔,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她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大嘴巴!!!
明知道她四叔是隻老狐狸,狡猾女幹詐的不得了,她居然還不拿出點警惕心!
又被顧狐狸套話了!
顧翩然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女孩子說話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