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放好整以暇的靠在臺子上,似笑非笑的問:“她怎麼看待我?”
高凡勤:“啥意思啊?”
霍衍放嘆了口氣:“我不管說什麼,她都回我三個字。”
高凡勤:“肯定是‘我願意’唄,拿腳趾頭都猜到了。”
霍衍放:“……是我不配。”
高凡勤:“…………”
霍衍放攤攤手,自己都覺得很好笑:“她坦坦蕩蕩的承認她是我的顏狗,她毫不掩飾她喜歡我這張臉,她對我和對別人都不一樣,她對我的雙標從不掩飾。唯獨,她不敢承認她喜歡我。她總是在逃避。”
作為一個35歲+的經歷過很多事情,也經歷過幾段感情的老男人,高凡勤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這種心情。
畢竟誰還沒年輕過啊。
只是這種青蔥的年紀,距離他已經太過遙遠了。
紅塵走了一遭,不但沾了滿身的煙火氣,還被銅臭氣燻入味兒了,對於什麼情啊愛啊,不是看淡了,是看開了。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反正別耽誤他搞錢,那一切都好說。
耽誤他搞錢,那就達咩。
高凡勤想了想,伸出手重重的按在他的肩膀上:“我們家小孩在這方面是奇怪了一點,也能理解嘛。你在她心裡都神化了,人嘛,對於太過美好的事物,總是會變現的奇奇怪怪。患得患失,想要靠近又想逃走。就像你說的,慢慢來吧。”
霍衍放輕輕的笑出來:“我也不著急。”
高凡勤:“那咱們可提前說好了啊,可不許給她當金絲雀,養在你們霍家華麗的金籠子裡。她得飛,她能飛高。”
霍衍放恍若有一種被老岳父敦敦叮嚀的錯覺。
他無聲的笑了一下:“霍家沒有籠子,只有讓她飛累的時候,落腳休息的地方。”
高凡勤:“先把人追到手再說這些吧。”
霍衍放:“…………”
高凡勤:“我再最後多嘴一句,霍家的事兒處理乾淨再來追我們家小鹿。沒處理乾淨,別拖累她。你也不想看見某些人拿她戳你的軟肋子對不?”
霍衍放揚起眼尾,眸光危險。
高凡勤笑的極其市儈圓滑:“我們陸鹿高的辦公室都搬進人家顧氏的總部大樓了,我道聽途說點有關霍家的小道訊息,不奇怪吧。”
算是直接點破了,他和顧翩然,白鹿和顧翩然,都有非同一般的關係。
比不過霍氏家大業大,財大氣粗。但也不是隨便就能欺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