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有很多形式,昏迷無疑是最分明的那種。
風起贏得理所當然。
所以他走的也很理所當然。
他抓住慕容雪的腰帶將她提在手上,謝絕了醫官救治的請求,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施施然回到世子東院,將慕容雪扔到床上,然後吩咐下人燒水。
燒水是為了洗澡。
洗澡需要脫衣服。
風起在外面的時間很長,洗的難免仔細了些。
所以當慕容雪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眼前的場景險些再次昏迷過去。
風起躺在澡桶裡,兩隻手搭在桶沿上,饒有趣味地看著她。
“醒了?”
“無恥!”
“夫妻之間何來無恥?”
慕容雪的臉色更冷,聲音更怒,“我才不會嫁給你這個登徒子!”
風起說道:“我認為你應該感謝我。”
慕容雪嗤道:“痴人說夢!”
風起認真道:“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還躺在演武臺上。”
慕容雪說道:“便是我死了,又幹你何事?”
風起輕笑道:“未婚妻的事就是我的事。”
話題又回到了婚約上。
慕容雪說道:“我不嫁。”
風起說道:“巧了,我也不想娶。”
慕容雪微怔,心想那現在是為何?
風起說道:“事出緊急,只能出此下策。”
這說的是直接把她帶到房內的事。
慕容雪指著他出水的上半身。
風起說道:“外出兩月,步步兇險,不洗洗渾身難受。”
慕容雪微諷道:“將門也有富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