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擺手拒絕,聞時哦了聲,拿了辣椒麵撒上去,支書黑人問號臉,“不是說不放辣椒麵的麼?”
聞時理直氣壯,“都帶了,不放再帶回去多不好。”
這話好有道理。
說得沒準備放的藥子他們也跟著放了點。
穆妲更是將自己的魚遞過去,“給我來點。”
藥子拒絕,“你不行,你這幾天有點上火,得吃清淡點。”
易遲遲看向穆妲,“姨你上火了?”
“被炕烘的。”
燒炕燒的太狠,把炕蓆都燒了,人睡在上面可不就得上火。
“喝點涼茶去去火吧。”
易遲遲給出誠懇的建議,穆妲嘆了口氣,“讓它自己好吧,涼茶我是真沒興趣喝。”
“涼茶很難喝?”
作為地地道道的東北人,支書他們對涼茶沒概念。
因為東北沒有喝涼茶的習慣。
見穆妲一臉嫌棄,難免有些好奇。
“喜歡喝的人覺得好喝,像我這種不喜歡的人就覺得難喝,比苦藥汁子還難喝。”
這話一出,支書他們頓時打了個寒顫。
娘耶,苦藥汁子已經夠難喝了,涼茶竟然比苦藥汁子還難喝,他們實在是無法想象這玩意到底是個什麼味道。
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支書果斷轉移話題。
“你為啥抓魚摳腮那麼熟練?”
這是個好問題,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穆妲沉默兩秒,面無表情道,“有沒有可能我不止抓魚摳腮熟,而是我對活體的弱點位置都熟。”
這個回答有點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