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琪同易天展一來二去,棋逢對手,漸漸地走到了一起,水到渠成直接結了婚,而這結婚往往代表著她同詹嘉玲的人生應該自此南轅北轍,沒什麼太大牽連。
但事情,往往不像想象的那麼順利。
可等到結婚後,詹嘉琪和自己的母親一樣,頭胎便生了女兒,而這在重男輕女的易家裡頭受到了很大的壓力,甚至連詹家,也因此給了她許多壓力,每次她回了家,原身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拿一堆偏方,非得要女兒喝下,甚至說些什麼女兒沒給易天展生個兒子就是對不起易家的狗屁大道理,這讓詹嘉琪承擔壓力之餘內心越發抑鬱,情緒有些失控。
她的情緒壓抑和備受壓力,讓她漸漸地和易天展離了心,在小說裡是這樣描述的:
“易天展喜歡的是當初在他面前神采飛揚,說著自己人生計劃,眉眼間全是不服輸勁頭的詹嘉琪,而不是此時坐在他面前淚眼漣漣,眼神愁苦的詹嘉琪。
他忍不住失望,只覺得眼前這人似乎徹底陌生了起來,好像原本緊緊靠在一起的心越來越遠了。
他站了起身,手上還夾著煙,只是說公司裡臨時有點事情,便飛快地下了樓開車離開,事實上他當然是沒什麼事情,只是他覺得家裡的空氣壓抑得讓他喘不過氣來,只想徹底逃離。
從這天開始,他便開始在公司裡加班了起來,寧願在辦公室裡看個影片,發會呆,也不願意回家面對著那張愁苦的臉。”
而一直很關注自己姐夫的詹嘉玲比任何人都要快的發現了這一切,她突然發現了這個機會,她便偷偷地找著機會出現在易天展的面前,學著從前的詹嘉琪展示著自己的無所畏懼,展示著自己的遠大抱負,倒是讓易天展這個空虛寂寞的男人漸漸地被吸引,一個姐夫一個小姨子竟是瞞著所有人悄悄地在一起。
都說床邊人最為敏感,很快地詹嘉琪編意識到了自家丈夫的不對勁,她偷偷地坐在了車裡,到丈夫的公司樓下等對方,等到的卻是讓她感覺連血液都凍結在一起的丈夫妹妹出遊記,兩人在她的前頭你儂我儂,好一副甜蜜景象,讓她內心全都被絕望填滿。
她情緒崩潰地回了家,想要尋求媽媽和爸爸的支援,她想離婚,想要帶走女兒,可萬萬沒想到,回到家說出一切的她,迎來的卻是父親母親一致的反對。
在所謂的上流社會,臉面很重要,尤其是詹家和易家的合作漸入佳境的此時,更是不能直接撕破臉,詹浩宇甚至直接斥責女兒的不識大體,不懂事,沒分寸,而原身覺得女兒這一切都是因為沒能生出個“兒子”,她又去到處找了偏方,只是安慰著女兒只要生個兒子丈夫自然會回到身邊。
可原身並不知道,他們的不支援、不斥責詹嘉玲讓詹嘉琪徹底絕望。
詹嘉琪就像一抹遊魂一樣回了家,坐在家裡的她等回了滿身香水味的丈夫,她知道那不是情迷的失控,而是來自妹妹的示威,她歇斯底裡地和丈夫大吵一架,得到的卻是丈夫冷漠的臉。
原本鮮活的她竟然一點點地成為了所謂的豪門怨婦,詹嘉玲一次又一次地上門嘲諷,讓她尊嚴全無,到了後來有一次,她在詹嘉玲的嘲諷下情緒失控流産住了院,女兒被留在了家裡,她滿心掛念著女兒求著原身和丈夫好好先照顧女兒幾天,卻沒想到原身和丈夫都去照顧懷孕的詹嘉玲,結果被落在家裡的女兒由於發燒無人看管最後轉為了病毒性心肌炎,離開人世,她恨極了自己拋棄一切做個什麼豪門太太,最後害死了自己的女兒,哪怕是身體仍舊虛弱,她終於是選擇了離婚徹底離開。
而這時原身終於醒悟,可一切都已經太晚太晚,原身和丈夫離婚,去易家帶走了女兒、外孫女的小衣服,獨自地住在郊區,在廟裡做著義工,替女兒點了盞長明燈,希望能贖罪,要外孫女投個好胎,只是這一切都挽回不了女兒受過的傷害。
一直到五年後,她憑借自己的努力重新回到了s城,彼時的她手上已經有了數不清的財富,她終於是展開了酣暢淋漓的報酬,徹底地搞垮了詹家和易家,面對易天展艱難的“低頭”,她只是冷笑著說:“我想要你好好地感受下我當年的恨意,我當年的痛苦!”絲毫沒有留情。
終於將當年傷害她的人一個個打倒,也重新擁有了新的愛人的詹嘉琪一生都忘不了躺在她懷裡無聲無息的那個孩子,後來去廟裡上香的她遇見了年邁的母親,她看了原身很久很久,沒有叫人,只是低著頭落了淚,轉身離開。
原身自此在廟裡呆完了一生,她只能用她的所有去贖罪,哪怕已經於事無補。
她的所有掙紮,只不過是求一份她自己的心安,卻挽回不了女兒的苦痛。
“任務一:讓女兒詹嘉琪幸福。
任務二:不再讓外孫女易阮阮出事。”
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是個傳統的媽媽逼得女兒無處可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