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內講話聲傳到外面兩人的耳朵裡,聽得不是很清,但許珥猜許蔓慧對江鶴川或許有那麼一些滿意的: “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來家裡了,還學會了先斬後奏。”
“我只是把車停門口,你媽媽好像認出我了。”
江鶴川有些冤枉,誰知道他在車裡坐著,窗外突然出現一個披著頭發的女人敲著窗戶:“是江同學嗎?”
嚇得他魂都飛了,還好不是大晚上。
許珥不知道他是被許蔓慧“拐”進去,只覺著剛才他桌子上放的東西價值不菲:“我看那冬蟲夏草就不便宜。”
“不會。”
許珥還想說什麼,江鶴川牽起了她的手:“你確定要用我們顯少的約會時間來聊這些俗物嗎?”
其實江鶴川剛從舅舅家回來,有些東西是舅舅給家裡人,他知道許蔓慧對自己似乎有些意見,幹脆把後備箱的東西全送了,大不了自己回去再重新買就是。
小事情,他不想許珥糾結。
許珥抿了抿唇: “好吧。”
她下意識捏了捏江鶴川的手指,察覺到對方指尖不自然的一顫,許珥拿起來看,虎口和指尖的繭處泛著通紅。
許珥想起什麼: “覺得燙不會放下嗎?”
“阿姨給的,放下不禮貌。”
“喝了幾杯?”
“不多。”
“你…”許珥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這人是戀愛腦?
“我就是醫生,有事沒事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江鶴川咳了咳,只是覺得食管燙的厲害。
許珥心裡一沉:“我爸去世後,我媽就對溫度和痛覺不敏感。”
“有說怎麼治嗎?”
“醫生說心病還需心藥醫。”
所以許蔓慧才時不時的自殘,讓自己感受到痛才會想活著。
這事她和外婆知道,小姨和蔣尋不知道。
江鶴川給了她一個擁抱: “你們都很不容易,換作我是你估計要擔心的團團轉。”
許珥捶了他一下: “騙人,你們家不都是醫生,怎麼會急。”
“可是醫者不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