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頭沒回家之前,他跟他媳婦只需要種地就好了。
自從她回來後,他們不僅要種地,還平白多了無數的活兒。
就是那竹編和畫牆畫,也是二丫頭回來之後,才開始的。
她媽這邊倒是比他輕松。
但也沒輕松到哪裡去。
地裡的活兒照幹不說,還要時不時幫她喂小動物,種她租來的地。
真是搞不懂,花錢包來的地,種點兒什麼不好。
她們兩人非要擱那種花。
而且他媳婦最近似乎魔怔了。
不是在看養花方面的書,就是在看養花方面的影片。
那如痴如醉的樣子,跟他當時迷上看竹編類書籍的樣子一模一樣。
難不成,他媳婦也突然覺醒了種花方面的天賦?
嘿,要不怎麼說呢,他們兩人不愧是兩口子。
就連突然覺醒了天賦這種事情,都是前後腳的事兒。
罷了罷了,累就累點兒。
都說兒女就是父母前世的債。
既然孩子需要他們,那他們自然毫不遲疑,挺身而上。
相比別家孩子,他家孩子已經懂事很多了。
而且,二丫頭還把賺到的錢硬是塞給了他們一些。
讓他們忙不過來的時候就僱人。
也就是他們捨不得花那個錢罷了。
早上十點半。
安城,胖子燒烤店裡。
老闆娘徐蕾看著面前這諾大的快遞箱,不由出聲喊道。
“大江,大江你快出來,你的快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