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要知道,狗咬人一口,人是不能再去咬狗一口的,那人與狗又有什麼區別呢,是不?”
“也是哦,呵呵,我可不是狗!”戰天睿嘻嘻一笑。
而秋淑情那臉立馬綠了,這死丫頭竟然變著法的罵她!
可是若她接了話,那就是承認自己是狗,不接又覺得悶氣,結果一口氣就憋在了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呵呵……可不是嘛,睿兒,以後聽你小媳婦的。”廖純萱掩嘴微微一笑。
她從來不與秋淑情一般見識,因為那個男人自己不愛。而她喜歡拿去就好!
“哦,母妃,睿兒知道了。吶吶,小媳婦有紅包哦,父王都沒有給睿兒……”
“哈哈……傻兒子,你媳婦的還不就是你的!——瑾兒,父王謝謝你!”那邊,戰清城已紅將一雙護膝綁在了兩個膝蓋處,頓時暖暖的感覺,從膝蓋處傳來,讓他長年冰涼的雙膝頓時產生了一絲暖意。
其實,這個東西,最早廖純萱有給他做過,可是後來……
壓下心中的臆想,戰清城看著蘇瑾,越發的覺得這個媳婦不錯,然而戰清城的心中竟然有一絲疑惑,為什麼他竟然覺得蘇瑾的面像這般的熟悉?
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蘇瑾站起來,將蒲團往廖純萱面前放去,隨後跪下,“兒媳見過母妃……”
而廖純萱又怎麼會讓她磕下六上頭,在她磕了一下之後就攔起了她,“你的心意,娘知道了,不用再磕了……”
蘇瑾抿嘴就是一笑,接過茶杯遞上去,“娘,請喝茶
!”
“欸!”廖純萱欣慰一笑,接了茶喝了下去。
放下茶杯,廖純萱去從頭上拿下一支鳳簪,“這個簪,娘現在給你,要知道,這枝簪,整個大禹也就只有兩枝,那年你娘十三歲生辰,皇上打了兩枝,一枝送給了你娘,一枝在那年我十六歲生辰的時候送給了我……它是我與你孃的情意,希望,它會保佑你……”
“娘,謝謝您……”蘇瑾摸著簪子,不錯,淳于惜的那枝早就給了她了,而如今這世上僅有的兩枝都在她的手裡了,卻也知道,是兩個孃親對自己的一片喜愛!
隨後,蘇瑾拿了一個包袱遞給了廖純萱,“娘,這個同樣與我娘那個是同款,是瑾兒自己做的,瑾兒知道您什麼都不缺,可這一雙手套卻方便極了……”
廖純萱拿出那繡滿金絲牡丹的手套左看看右看看,隨後將手伸了進去,“很暖和啊!”
“嗯,這是我從一本雜記上看到的。據說這手套是大齊國從海外引進來的,而且大齊國廣泛流行,就是普通百姓也可以擁有一雙。因為這樣冬天再做活的時候手會暖,就不會凍傷了。而媳婦想,孃親當然是不用做活的,可是冬天裡難免要推著相公幾次,所以就按著那法子做了……”
“嗯嗯,真的很不錯,手也很靈活……”廖純萱伸手動了兩下,臉上一片驚喜。
“切,都是個市井流民用的玩意,倒把你稀罕成那樣了,窮命!”
秋淑情嘟囔著,卻伸出雙手擺弄了起來。
廖純萱聽到了但卻笑了,因為瑾兒可是說了,狗咬人一口,人不能再去咬狗一口吧,所以她哪裡能與“狗”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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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梁王夫妻磕完了頭,頭蘇瑾將蒲團直接越過了秋淑情,跪在了汪姨奶奶面前,“孫媳婦給姨奶奶請安,祝姨奶奶安康長壽!”
汪姨奶奶哪裡又真能承了她禮,在她剛一磕下之後,就將她扶了起來,“傻孩子,這頭得多痛啊,姨奶奶這裡不用這般多的俗禮
。真真是個可心的孩子……”
說完汪姨奶奶就將手腕上的一個鐲子拿了下來,套進了蘇瑾的手腕上,“它一直伴著姨奶奶,姨奶奶自打看到你呢,就覺得與你有緣啊,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