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拔掉手上的輸液針頭,江漢一把從床上坐起來。
“嘶~!”
這一坐不要緊,卻是讓江漢兩眼一黑險些又一頭昏了過去!
倒不是因為傷重未愈,而是他這一個多月來緊緊靠著輸液維持體內環境的穩態和生命的耗能,原有的那一點繼續産不多都被掏空了,此刻突然這麼一坐其,他要是不發黑眼暈才怪了!
總之一句話,江漢這廝是被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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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客廳。
“含煙啊,你說你這讓一個男人老在你房裡面躺著算個什麼事,這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多不好啊,咱家也不是沒有客房!”
“就是啊表姐,前幾天楚大哥來找你的時候要不是我攔著他可就沖上去了,這要是讓他知道你房間裡躺著一個男人,那長輩們定下來的柳楚兩家的親事可就危險了!”
這貌似是一對母子,老的貴氣,小的淑女,當然,這只是一眼看上去,至少從他們這些拿捏腔調的言語就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餐桌上,柳含煙低頭喝著碗裡的粥,心裡在想著剛才晴兒那丫頭急急忙忙的下樓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難道是那混蛋醒了?
這樣想著,柳含煙決定趕緊喝完上樓去看看,至於眼前這對母女看似苦口婆心的勸諫,這些年柳含煙早就不往耳朵裡去了。
打著情親善意的幌子,做著拉皮條的勾當,一家之言和公司裡商場上的那些個爾虞我詐沒什麼分別,在這樣的家庭,很少有所謂的真情,更多的是顏面和利益!
“含煙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二嬸說話,二嬸這口都是為了你好啊……!”
“好了!”
柳含煙放下碗筷。
“名聲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二嬸替我多費心了!”接著她臉色一轉,又清冷的對著那喊她表姐還頗有姿色的小女人道:“如果你擔心我會壞了柳楚兩家的婚事,那好辦,你自己去嫁給他不就好了!”
這對母子兩臉色同時一沉。
“含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和小意這可都是為了你好!你爺爺寵你什麼事都慣著你不說什麼,但是你也要為這個家想一想啊,你作為我們柳家門面,你知道這麼做會給我們柳家帶來多大的影響麼!……”
那貴婦還想說些什麼,柳含煙卻是已經起身沒打算再搭理她就要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