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充用胳膊肘捅邊上默默圍觀的司馬懿:“你說呢?”
司馬懿初來乍到,當然不樂意得罪任何人:“清者自清。”
夏侯充暈暈乎乎,撓撓腦袋,抬起眼皮問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來著,諸葛懿是吧?”
司馬懿氣得七竅生煙:“若我是諸葛懿,那你豈不是叫司馬充?”
神特麼諸葛懿,他還司馬亮呢!
夏侯充這才想起來:“失敬失敬,是我搞混了,原來你姓司馬啊。”
片刻,他又暗戳戳地湊過去:“聽說荊州有個友人很多的隱士哦。”
司馬懿糾正道:“那是個友人很多、卻都被帶去了許都的隱士。”
誰都拐得走,就連黃月英都能拐走,唯有諸葛亮的書童拐不走,若真的要帶走他,除非先確保諸葛亮在自己那兒。
這麼一來,曹初當初的那句“書童”就有些深意了。
司馬懿細細回憶當初的場景,開始腦補各種陰謀論。
許都城外。
小童拽著諸葛亮的袖子,吭哧吭哧地跟在他的身後。
諸葛亮走在前面,時不時停下來讓體力不支的小童歇息一會兒。
臨近冬日,氣候寒冷,從南方才來不久計程車人沒那麼抗凍,基本上裹成了一個球,而諸葛亮卻是寬袍博帶,面如冠玉,遠遠往上去,竟不似凡塵中人。
……然而這卻也使得他十分顯眼。
就當諸葛亮靠近城門的時候,突然聽到空氣中遠遠飄來的一句:“誒,元直啊,你看那邊的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石韜一驚,大聲呼喚:“哎,孔明啊!我們可想死你啦!”
孟建訝異:“孔明來了?趕緊去喊龐士元!”
石韜猶豫:“你確定要喊他?”
孟建語重心長道:“如果我們不去通知他,徐元直也會去通知的。”
崔鈞還在研究屯田,沒跟他們在一塊。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