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動,啊……陳艾美你屬狗的啊。”蔣競羽給她在胳膊上咬了一口,咬得還挺深的,低頭看著手臂上的傷口有點難以置信,剛才都沒咬得這麼兇。
“我還傷著呢,你這麼對傷員的啊。”
“你像個傷員嗎?”她起身匆匆地套了條襯裙,低頭把頭發從裙子裡撩了出來,這麼簡單隨意的動作,現在在蔣競羽眼裡都性感得不得了。
他站起來套了條運動褲就過去抱住了她,眼角一瞥就看到來電顯示,是杜澤山。
“怎麼又打來了?”她的聲音平靜得讓蔣競羽有點惱火,在她脖子上輕輕地咬了一下,沒料到她反手掐了自己一下,疼得他差點喊出聲來。
“沒,”杜澤山像是嘆了口氣,“我就是……想你了。”
“我剛不是說給你做個充氣娃娃,要不我現在就讓他們去訂一個。”她笑了一下,撿起扔在地上的套裙穿上,蔣競羽走過去幫她把背後的拉鏈拉上,從背後抱住了她。
這一次她沒有掙紮,任由蔣競羽這麼抱著她沒動。
杜澤山像是輕聲笑了一下,因為貼得近,蔣競羽也聽得到聽筒那邊的聲音。
“洛心。”
“嗯?”
“你回來吧。”
這麼溫柔的聲音,蔣競羽聽得心都有些發抖,他從來也沒有對她這麼溫柔過,即使她曾經是他妻子的時候。
“嗯。”她緊了緊手裡的電話,“我明天就回來。”
“好。”杜澤山仍然只是笑了笑,說了句“我等你”就掛了電話。
她握著電話很久都沒有動,蔣競羽就這麼抱著她,既沒有說話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然後他在她脖子上輕輕地蹭了一下,貼著她的耳朵問了一句:“你餓嗎?”
她轉過身,蔣競羽突然有點害怕,也不知道是怕什麼,他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但什麼也看不到,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平靜。
“我先幫你換藥吧。”她的目光往下移到他傷口上,轉身撿起地上的藥包。
“嗯。”他聽話的任由她拉著坐到床邊,看她彎腰把掉在地上的紗布撿起來剪掉了弄髒的一小段,才小心地拆開他身上的紗布。
脖子上還有他剛剛留下的痕跡,蔣競羽覺得自己下手沒很重,怎麼會這麼深?
“你生氣了嗎?”他抓著她卷紗布的手腕,心跳快要到達150,眼看就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其實你剛才只要說你不喜歡我,我就真的……你生氣了?”
她沒說話只是抽出手繼續卷他身上的紗布,傷口有點裂了,血還在流,但是蔣競羽完全顧不得痛,只是拉著她的手固執地說:“你別生氣,你不高興就罵我,打我也行,我不還手……”
“競羽。”她抬起頭,看見蔣競羽一臉做錯事孩子的表情,心裡有點難過。
但是這件事蔣競羽沒有錯,是她沒有控制住局勢。
“我沒生氣。”她抽回手,用剩下的小半瓶藥水清洗了傷口,上了藥之後用紗布綁好。
“那你幹嗎不說話,你不說話的時候就是生氣了。”他推開她的手,扳著她的肩膀使她面對自己,“你這樣子就是不高興了,你剛才……我剛才……”
“競羽……”
“你剛才說喜歡我,是騙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