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鏢臉紅了一陣,立刻扭頭朝更衣室走去了。
杜澤山換好了衣服走出來,踩著帆布鞋蹬了兩下,蹲下去把鞋帶又重新系了系。
“我覺得再背個書包就能回去上課了。”杜澤山自己往鏡子裡看了看,雖然臉不一樣了,但是這種打扮的感覺他還記得,大學裡他就很喜歡這樣穿。
帆布鞋和t恤,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討厭t恤衫。
“要不再拿一打t恤試試?”他回頭看了看貨架上五顏六色的t恤有點心動,梁洛心拉住他的手把帶帽衫塞了過去:“來,小朋友,穿上這個,注意保暖。”
杜澤山很聽話地把外套穿上了,她幫著他把拉鏈拉好了,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就這樣吧,你平時能陪我出來逛街的時間才多少,一兩套就行了。”
付完錢售貨員把杜澤山換下來的衣服裝在袋子裡遞了過去,杜澤山皺了皺眉頭說:“不要了吧,提著挺重的,還不知道要逛到什麼時候。”
“要,幹嗎不要?又不是二十塊的班尼路。”梁洛心說著把袋子接了過來,回頭看了看兩個保鏢,飛快地一路小跑著把袋子交給了一個保鏢,還拍了拍人家胸肌說,“麻煩了。”
那保鏢低頭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杜澤山,杜澤山靠在收銀臺上笑得前仰後合。
梁洛心挽著杜澤山的胳膊走出店裡的時候說:“挺好用的嘛,我以後逛街也要配個保鏢。”
“行,你要十個都行。”
“都得有八塊腹肌的那種。”
“行,十六塊腹肌的我也給你找出來。”
梁洛心笑得挺開心,杜澤山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一下:“我就喜歡你這麼笑。”
“走,去吃個冰激淩。”梁洛心拉著杜澤山一轉身進了街角的冰激淩店。杜澤山推開玻璃門的時候頓了頓,回頭朝她說:“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在街角的咖啡店?”
“這裡是冰激淩店,而且我們第一次見不是在學校的操場上嗎?”她笑了笑,走到櫃臺前盯著玻璃櫃裡的五顏六色的冰激淩看,“榛子味的好不好?巧克力的看起來也很好吃……”
“蔣競羽是不捨得給你吃嗎,跟個小餓死鬼似的。”杜澤山一邊摸皮夾一邊看服務員往蛋筒裡挖冰激淩球,一、二、三……
“沒,我沒跟他出來逛過街,要吃也是跟蔣晶晶吃,不過她怕胖所以基本都不吃。”梁洛心接過冰激淩球,用舌尖舔了一下,打了個冷戰,“涼。”
“還沒到二十五度呢,肯定涼。”杜澤山拉著她的手,湊過去要在榛子巧克力冰激淩上舔一下,結果梁洛心飛快地把手裡的冰激淩轉了個圈,他舔了一口抹茶的。
兩個人就這樣拉著手在街上逛了一下午,到中央公園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梁洛心的冰激淩也吃完了,吃完了之後打了個哆嗦說:“早知道不要三個球了,太涼了。”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杜澤山脫了外套給她穿上。
“我們去電影院吧,電影院應該有空調不會太冷。”梁洛心卷著袖子說。
“這時候就是有空調也是冷空調吧。”杜澤山被她拽起來往回走,兩個保鏢提著大包小包急匆匆地跟了上來。
梁洛心拽了他一下說:“那你可以摟著我啊,人體取暖機。”
“你還真是學壞了啊。”杜澤山氣得笑了一下,被梁洛心拽著一通小跑。
電影看了一半梁洛心就累得睡著了,影院裡空調也不是很冷,杜澤山摟著她一直探她額頭的溫度,生怕她又一不小心著涼感冒了,兩個保鏢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