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包房裡又只剩下了風依含一個人。
她開啟箱子,入目的盡是一包又一包的衛生巾,還是超薄加長版的,看起來足夠她用一段時間的了。
難道,於斐然存的,真是讓她在這裡久住的心思?
包房拐角處,大雄和搬運工經過,於斐然咳了兩聲。
“大雄,她有沒有說什麼?”他還沒為女人買過這東西,反正就往加長了買,各種牌子都有,供風依含挑選。
“沒有,現在理應看過了才對。”
於斐然攬上大雄的肩膀,“大雄,這一段時間場子就交給你了,務必讓人給我保護好風依含,加強樓外的監控,踏入這一層的人員要嚴格篩查。”
“是,我覺得風小姐對我們可能有什麼誤會,我進門的時候,她滿臉戒備,背後還藏了一個玻璃杯。”
於斐然皺了皺眉頭輕笑,“該不是你長的太過兇神惡煞了?”
他調笑著,忽的想起昨晚她也是舉著一把椅子就要砸向他,或許,現在的她,太缺少安全感?
……
下午
顧晚悠下班回家,剛推開臥室的門,那道偉岸挺拔的身影就映入她的視線。
她當做沒看到一般,放下包徑直走向浴室。
腰身驀地一緊,後背接著撞上那個寬厚溫暖的胸膛,夜彥的唇靠近她的耳側,“顧晚悠,我有事要出國一段時間。”
顧晚悠愣了一秒鐘,抬起手肘敲打他的肩膀,賭氣道:“你去啊,最好一個月都不要回來!”
“真的有可能一個月也回不來。”
“是嗎?難道要去執行什麼秘密的暗殺任務?那一定要記得,把你身上的味道徹底洗幹淨了再回來。”她斜睨著他的側臉,出口的話語帶著一絲諷刺。
“我不是。”夜彥的胳膊將她圈的更緊,“我不是殺手,我是特工。”
“準確的說,我原來是特工。”
夜彥手臂微舒,攬著顧晚悠的腰際走到床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