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去洗澡嗎？”風依含脖子稍稍往後仰了仰，面上不禁有些窘迫。
於斐然直接強勢的把風依含帶進浴室門，薄唇湊近她的耳朵，呼著灼熱的氣息道：“一起洗。”
於斐然照例幫風依含清洗身子，不過這一次，指尖刻意帶了惡意。他望著她越發酡紅的小臉，漸漸泛起粉色的肌膚，忍不住誘哄，“風，一個月零十三天了，你的身子應當好了。”
他大咧咧開啟她的身子，緩緩向著目的地前進。
風依含驟然清醒，藉助浴缸的光滑一下子後退到無路可退的地步，她光潔的背緊貼著浴缸壁，氤氳著霧氣的眼眸裡，一抹悲傷和恐懼閃過。
“在這裡，不好避孕的……”
於斐然暗地裡這樣做是一回事，被風依含堂而皇之說出口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不想再懷上我的孩子？！”於斐然知道，因為那個流産的孩子，風依含對他心存芥蒂，可是，他都不知道這芥蒂因何而來。
難道，只是因為他下意識維護王室的那句“打掉”嗎？
“你不要，我當然也不想平添麻煩。”風依含囁喏的說，說完，就連她自己都閃過短暫的驚訝。
不過片刻，這種驚訝就消失了，她想，或許是因為浴室裡蒸騰的水汽讓她對外物看不真切，所以她才大膽的什麼都敢說。
而這話落在於斐然耳裡，頗有些賭氣的意味。
反正風依含介懷的安琪今天也被他解決了，他倒要問問風依含究竟是因為什麼排斥他的觸碰。
“風，在我這裡，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他將她的身子撈過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緩緩抬高讓她看著自己。
“我於斐然一心一意寵你、護你，換來的，不是你的虛與委蛇就是萬分厭棄！”
風依含望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忽的輕笑了一下，一心一意？誰不知道天空之城的於先生，最是濫情！
“只因為你幫過我，給過我一點甜頭，所以我就要心甘情願時時刻刻準備著做你的洩谷欠工具？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物品，我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思想，有我自己想要的自由！”
“你還想有什麼感情！”於斐然暴躁，已經和他在一起了還在肖想什麼樣的感情！“自由？在我的能力允許範圍之內，自然會給你自由！”
“呵，有了限制，那不叫自由！我現在，和夜場裡那些被迫接客的小姐，有區別嗎？！哦，對，這裡本來就是江城最大的夜場呢！”
她刻意揚起的嘴角弧度刺了他的眼，他的牙關一次次被他咬的更緊，終是不忍心手上加力傷害她，“下賤！”
於斐然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兩個字，放開她起身，隨手披了一件浴袍就往外走，同時，浴室門被他“砰”的一聲甩回來。
浴缸裡的水還是溫熱的，風依含卻覺得冷的刺骨，她可不就是下賤嗎！為了錢，為了妹妹僅存的那點希望，自甘墮落，任於斐然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