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悠試著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但是他抓的死死的。
她用另一隻手,在他唇上,擦拭著,擦拭掉她留下的唾液,這家夥不是潔癖嗎?
顧晚悠絕對不想承認,她只是想要抹去剛才自己失控的痕跡。
他的唇,飽滿但不是很厚,軟軟的,很有彈性。
食色性也,顧晚悠堅信,自己剛才對夜彥,只是一不小心沉迷的性,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生理需求,和她的心,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說到性……
“小彥彥,你到底行不行?”
她盯著他深邃的眼眸,一字一句。
和“不”有關的詞語,他總是說的很好。
一秒、兩秒、三秒……
夜深邃,昏黃色的空間裡,只剩下兩人細微的呼吸聲。
“這麼正經的一件事,你在扭捏些什麼?行就行,不行可以治,反正你是心理上的障礙,又不是生理上的,怎麼治都能治好……”
沒等她說完,他一下子放開她的手,再次轉身,還故意往遠離她的那邊挪了挪身子。
好吧,她又刺激到他男性的自尊了。
每次談到這個話題,總是會不歡而散,反倒弄得自己像個管閑事的笑話。
上次是剛好遇到他身體不舒服,那尷尬很快被另一件事取代了,而這次,好像沒那麼好運了。
顧晚悠重新躺下,閉上眼睛,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再想,睡覺。
翌日
顧晚悠照常早起,和夜彥,相顧無言,氣氛有些僵。
她想著,反正她要去上班,眼不見心不煩。
兩個人一前一後去吃早餐。
“顧晚悠,裡奧先生說簽約定在本週五,我也同意了,這兩天,你就在家休息吧。”夜遠山說。
“好的,謝謝父親。”顧晚悠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在排斥。
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