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心髒病可不是小病,需要常年用藥物來控制病人的情緒。
所以肯定不是。
難道,是心病的意思?
顧晚悠張了張嘴,剛想確認一下,一想到夜彥坎坷的身世,接著就閉了嘴。
算了,身體上沒病,那就只能是心理上的了。
她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顧晚悠借坡下驢,“你知道,你指的位置用語言怎麼說嗎?”
夜彥深邃的眼眸望著她,似乎是不知道,在向她求助。
“是心。”
顧晚悠一本正經的說完,笑了一下。
“要記得,不要讓它為不值得的人痛,因為值得的人,不會讓你心痛。”
夜彥聽著,只覺得那一刻,她的笑容,有些苦澀。
蘇博瑞爾大學
女生宿舍
風依含輕撫著那件變得皺巴巴的白色小洋裙,若有所思。
上次於斐然非要送她回學校,他在電梯裡攬著她和她一起下樓的時候,她就想表示她的拒絕。
她剛說了聲:“於先生,還是不……”麻煩你了。話還沒說完,她的話就被於斐然的唇死死堵住。
綿長的吻一直持續著,電梯從頂層到一樓停住,他也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樣子,風依含無可奈何,被迫承受著他的吻。
他似乎,很喜歡吮她的唇,一旦沾上了,就很難停下來。
“叮”的一聲,是電梯門開啟的聲音,落在風依含的耳朵裡,卻是那麼清晰。她說什麼也不配合他了,睜著大大的眼睛,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搡著掙紮。
在她的反抗下,他的薄唇終是離開了,但是他的手臂還是緊緊攬著她的腰身。
“我送你。”說的,那麼強勢。
她坐在他的豪華轎車裡,整個人僵硬著,她不知道如果她的同學看到她從這樣一輛豪車上下來會是什麼反應。
大概最差的結果就是直接當面諷刺她被包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