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再說,他匆匆回房間拿出消炎藥和棉簽,遞給顧晚悠。
白大褂老頭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你以後注意著點,別介夜彥沒有自殘的症狀,你倒天天把他蹂躪得傷痕累累的……”
蹂躪?!
顧晚悠提起一口氣,複又把它緩緩吐出。
“你真的,想太多!”
撂下一句話,她轉身上樓,動作急急忙忙、風風火火的,手裡緊緊攥著的藥瓶卻異常平穩。
白大褂老頭見狀,嘴角噙著一抹迷之微笑。
此刻的二樓,正在上演一幅極其香豔的畫面:
顧晚悠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夜彥的身上,四肢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夜彥,左手扯著夜彥的襯衣領口,右手按住夜彥的胳膊。
一副在欺負夜彥的樣子。
當然,如果忽視掉地上那幾根棉棒的話,才是這樣。
“乖,我這是為了你好,你懂不懂啊?”顧晚悠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苦口婆心。
她不知道夜彥到底在堅持些什麼,受了傷,就該上藥啊!
結果這廝是全身所有細胞集合起來反抗,她拿著棉簽一靠近,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打落在地上。
顧晚悠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夜彥看似無辜的臉頰。
“聽話啊,姐姐給你保證,不會很疼滴~~”顧晚悠嘴上溫柔的說著,右手卻更加用力的按住夜彥,一副他不答應她絕不罷休的架勢。
最終,顧晚悠還是蠻橫的脫下了夜彥的襯衣,而此時的夜彥,被顧晚悠得逞以後索性也不再反抗了。
顧晚悠盯著他白皙的胸膛,上面的抓痕清晰可見,有的痕跡已經幹涸,也有的重新滲出了絲絲血跡。
顧晚悠小心翼翼的幫他上著藥,本以為他是因為怕疼所以拒絕上藥,然而當她把棉棒按在他出血的傷口上時,他的肌肉抖都不帶抖一下。
仿若,毫無知覺一般。
夜彥就像一個精緻的木偶,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同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