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那句“我馬上去場子”的時候,媚兒在一旁喜不自勝,大咧咧的端起了女主人的架子。
好久,於先生另一個電話打來,只一句,大雄愣了愣神,隨即明白。於先生是不會允許區區一個小姐生下他的孩子的,“做掉”兩個字,無疑是給媚兒判了死刑。
他想,於先生終究還是會過問這件事的。
然而,等於斐然一覺睡到自然醒,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
於斐然一開啟包房的門,就看到魁梧的大雄直直的站在門口,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才開口。
“大雄啊,你有什麼事情嗎?”
大雄恭敬的彎下身子道:“昨晚媚兒的事情……”
“那事兒我懶得聽,反正你解決好了就行了,正常辦你該做的事情去吧!”於斐然一聽皺著眉直接打斷,把大雄打發走了。
於斐然和平時一樣,在場子裡四處逛逛,然後在自己包房裡品個小酒。一點都沒有為那未出世的孩子惋惜的意思。
這事兒鬧得不小,小姐們暗暗感嘆於斐然的無情,果然,違揹他意願的女人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於斐然悠哉悠哉,完全沒有被此事影響。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撥打了帝皇大酒店前臺的電話。
“於先生,您說的那位女士在昨天晚上就已經退房了。”
“嗯,我知道了,再見。”
於斐然結束通話電話,說不出來什麼情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麼。
難道是期待現在她還在那裡等著自己?
笑話!
昨天為風依含做的所有都是為了維持他在外人面前一貫的形象的而已。
是為了更好的,隱藏。
他在江城真正想做的事情,唯有一件。
“嗨,冷爺?”聲音歡脫。
電話那邊,冷邪眉毛微皺。
“有話直說。”
於斐然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口:“那條海洋之淚的項鏈怎麼樣了?”
“正在查,畢竟是太久以前的事情,很多痕跡都消失了。”
“哎,冷爺,你不會是故意拖著我吧!要不你幹嘛忽然要改變你的計劃?”於斐然吊兒郎當的道。
“改計劃的原因你很清楚,我不想多說,你的事情,我既然答應了就會去做。”
“是是是,你那麼帥,說啥都對,只是苦了我老妹兒還在不知名的地方……”聲音慘兮兮的還沒說完,電話又被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