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才有恢復如常。
不過轉頭看過去的時候，依然是一副謙和恭謹的閒笑：“早就聽說您回國了，就是一直沒來得及拜會，您倒是先來了。”
對他，祁燃也懶得兜圈子，拉了張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繼而，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開口：“聽說你們公司有個叫馮一茜的小姑娘很不錯，就是到手的資源不怎麼好。”
曹時山眉心不由自主的擰了擰，好一會兒，才緩笑著開口：“有嗎？”
“公司近兩年新籤的藝人都不是我負責，你要想找，我打電話幫你問……”
“少裝蒜！”然而還不等他說完，便已然被祁燃開口打斷：“問過了才來的，不然能直接到你這兒嗎。”
“一句話。”
“多少錢？”
曹時山：“……”
勉強維持著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語氣也儘可能保持平靜：“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祁燃稍有些不耐煩。
抬腳在他辦公桌上踹了一下，輕慢的語氣裡捎帶著些許厭煩：“你?……裝什麼裝！”
“沈鎏羽的價格，這總行了吧！”
“鎏羽的價格？”
才說著，他眉宇間的起伏便肉眼可見的明顯，低笑一聲，語氣裡捎帶著些許不明所以的玩味：“鎏羽的事情，說起來我還要謝謝您呢。
當初我公司剛起步，各項資源都跟不上對鎏羽的定位，要不是您看得起，從我這裡接手了鎏羽的經紀合約，想來鎏羽也沒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躋身一線。”
“雖然現在不怎麼樣……”
“但，娛樂圈嘛，一年一個樣，今天火明天不紅的事情也有的是，很正常。”
“聽說她這段時間資源一直不錯……”
“你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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