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才抬眸看向向暖。
向暖也適時收起手機，下意識的環顧四周，視線無意識的與之相對，一瞬間，略有些遲疑，片刻，眉心不經意的擰了擰，言語裡捎帶著些許不可思議：“怎麼了？”
郭毅：“……”
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才輕斂著眉心，緩緩的搖頭否認：“一會兒再說。”
向暖：“？”
更沒心思吃飯了好嗎！
然而在場的畢竟不止她一個人，郭毅明顯不願意說，向暖也不好多問。
許清韻跟肖隨聊了一會兒之後才把目光轉移到向暖身上。
向暖：“……”
不想說話。
也不想搭理他。
宋靖聞因為生意的緣故常年在歐洲各國輾轉，並沒有固定的居所，但帶著一個還未滿十六的小女孩到處跑，到底還是不太方便。
而剛好那時候也正是一個萬物消融的初春，歐洲大陸上最大最美的花海正悄無聲息的在荷蘭盛放。
只不過那個時候曾凡還沒有完成學業，不能在工作上給予他應有的幫助，所以為了讓向暖不那麼孤單，每每他出差不在荷蘭的時候，都會把許清韻叫過去幫忙看著。
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漸漸熟識了。
後來她鬧著要回國發展，也是許清韻出面疏通各路關係，將跟宋家的事情壓得不能在低之後才敢讓她回來。
不可否認她是一個極具天賦又努力的好演員。
然而好演員多了去了，比她更有天賦的大有人在，比她更努力的也要多少有多少，但卻唯獨是她，縱然一直有意避開與星尚有關的專案，也還是一路順風順水。
若說這背後沒有宋靖聞或許清韻的暗中幫助，向暖自己都不信。
一眨眼十年過去了。
她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