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多情，瞞不住她。
再加上，向暖也沒想瞞著：“他本來就是個能力出眾的人。”
“恩。”文欣倒也不否認，只是說起他的時候，話裡話外都掩飾不住的鄙夷：“有些人就是慣會用那一套扮豬吃虎的把戲，表面上看著純良無害，讓你忍不住多方照顧，其實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笑話你呢。”
許清川：“……”
我覺得她在指桑罵槐，但我又沒正覺。
向暖：“……”嘴巴微微張了張，好一會兒，才又道：“他不是那種人。”
雖然堅持，但也總有些力不從心。
老實說，她還是有些難以適應。
或者。
難以接受。
但就事論事的話，陳深也的確沒做錯什麼。
他是能力的，所以才能一步步的走到如今這個位置，至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他既然說沒有，那就是沒有吧。
工作跟私交，總是要分開的。
文欣似乎還有話說，但見向暖始終是那樣一種態度，也不想再自討沒趣。
許清川明顯有些不高興，不過那種情緒在文欣離開之後也肉眼可見的消退了。
向暖也沒說什麼，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一同離開了。
去到樓下時，正好看見文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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