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陳深眸色微沉，片刻，低聲凝眉道：“那你知道這時候在那裡的人都什麼身份嗎？”
向暖略有些茫然：“什麼身份？”
“錦城最有權勢的那一撥，你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基本上都在。”
向暖：“……”
半天，悵然輕笑一聲：“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陳深：“……”略有遲疑的斂了斂眉眼，繼而，嗓音低沉而清緩：“剛過來的時候碰見蘇撰了，聽他說的，江鳴也在。”
“哦，那怪不得。”向暖閒笑著應了一句，也不看他，而是不動聲色的轉頭看向別處，眉眼微斂著，語氣幽深：“蘇撰最近跟江鳴打得火熱，一向是走哪兒跟哪兒，江鳴跟許清川是好朋友，可能是應了江鳴的約吧？他們這些做編劇的，多認識一些資方，製片，導演之類的，總是沒錯的。”
“許清川跟江鳴認識？”
向暖：“恩。”很快，又補充了一句：“不僅認識，還很熟，自從我跟他搬去明南路之後，江鳴每天要得去許先生那裡逛一圈的。”
陳深雖然沒說什麼，但緊蹙著的眉心卻再沒舒展來。
向暖看在眼裡，卻不拆穿，淡笑著揚了揚唇角，繼而閒笑著轉頭看向別處。
語氣溫沉而隨意：“深哥。”
陳深這才回過神來。
“嗯？”
向暖卻始終都淡淡的，好像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我們……認識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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