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針對肖隨的無能為力。
而是……
而是針對自己。
“我本來……”不知不覺,聲音漫出些許低沉的哭腔,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便又消失不見。
深吸一口氣,隨即抬眸看向別處,眉眼裡閃動著倨傲與不安:“我本來是要過去的,但……”
“慕女士先找到了我。”
“她跪在地下求我,讓我不要去,求我放過她兒子,也放過他們。”
“她說……她跟我媽媽一樣,就是想單純的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她的兒子,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驕傲,說喜歡我……但又無能為力。”
“因為……”
“因為霍家在華國的身份地位,不允許他們未來的繼承人娶我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來歷不明……”
“呵!”才說完,向暖便忍不住笑了。
笑的戲謔而悽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漸漸有所緩和。
沉沉的。
懶怠的揚了揚唇角,隨即抬手將臉頰處的溼潤盡數抹除。
抬眸看向另一邊。
溫沉的眉眼裡沉澱著些許不甘心,然而最終也不過是轉瞬即逝,很快,便又顯示的無影無蹤。
繼而,語調慵懶而低沉,疏離的,好像再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我也不知道到底還要被‘來歷不明’這四個字刺痛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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