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
見江鳴說的那麼無所顧忌，還以為他們已經聊了一會兒，但這種無異於自揭傷疤的事情，他哪裡肯做？
真是……
轉頭看向江鳴，眉眼裡捎帶著些許埋怨，但江鳴卻擺明了一副‘不好意思管我屁事’的表情。
賀堰淡淡的。
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緩緩開口：“這不也是事實嗎？”
他說的輕描淡寫，閒緩的語氣裡捎帶著些許不以為然：“向暖也就這幾年才跟他們斷了聯絡，之前在歐洲的時候，別人也的確是當一家人相處的。”
“既然都一家人了，他動向暖的社交賬號怎麼了？”
“哥哥照顧妹妹而已，還能害了她不成？”
他說著，懶懶的抬眸看了一眼許清川，唇角噙著的閒笑裡捎帶著些許諷刺：“相比之下你就可憐了……”
“迄今為止，向暖身邊的人，可有一個真正把你當他老公看待的？”
一時間，氣氛壓抑到了極致，一旁的服務員也明顯感覺到了壓力。
但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上前：“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說著，禮貌的將手裡提著的，已經打包好的保溫盒放到一邊的空位上，繼而又轉向許清川，語氣也一貫的恭謹得體：“廚房說是給向小姐準備的，陳先生讓轉交給您，所以……”
眾人不約而同的抬眸看向許清川。
他眉眼微斂著，沉默了一會兒，良久，才緩緩開口：“好。”
之後便又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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