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深斂著眉眼，眸光不經意的閃了閃，然而也只是一瞬間，很快，若無其事的舒緩了一口氣，緩緩回覆：“都可以。”
那邊也沒說什麼，就是自說自話的問她還是哪幾樣菜可以嗎之類的，反正都是一些她以前非常喜歡吃的。
現在看著……
大概是才吃過午飯的緣故吧，向暖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想吃，只是一時間想不起其他的，便懶懶的回了一句可以。
之後。
靠在衣帽間的衣櫃上，怔怔的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又拿起手機編輯了一行文字過去：‘我可不可以帶許先生一起過去，反正他也沒別的事情……’
然而那邊卻久久沒有回覆。
向暖：“……”
瞭然。
卻又有些不甘心。
然而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那邊便又立刻回了資訊過來。
一如既往的，溫柔而順從：‘你不帶他，我便只當你身邊從來沒出現過這麼一個人，你帶他，那他應該是你什麼人就是你什麼人，所以，能不能帶，帶與不帶，答案在你不在我。’
向暖：“……”
唇角若有似無的牽了牽，隨即懶怠的輕哼一聲。
在你不在我？
或許吧……
之後曾凡又說了一些，多半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說宋靖聞同意讓他留下照顧國內的生意，以及宋靖聞大概也會待上一段時間，讓她有時候了回去看看之類的。
向暖倒不是很排斥，只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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