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建業突然怒吼道,接著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對準鐘溫的腦袋砸落。
這廝不講誠信就算了,還想以暴力的手段來解決問題,可見其居心叵測。看書溂
關鍵時刻,一道玉手揮舞,格擋住了葛建業的手腕,又一腳踢出,將其肚子重擊。
“啊...疼...”
葛建業向後退去,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慘叫著臉色刷白。
動手之人正是聶輕月,軍旅的女英雄,對付個富二代不要太輕鬆。
打倒了對方後,聶輕月冷聲道:“輸了不認賬,反而欲動手傷人,我看你小子活夠了。”
周知欣愣住,發現這位美人與外邊嚴重不符,屬於剛猛型別的,一般的男人根本駕馭不住,娶回家等著捱揍吧。
唐少站起身來,臉上散發著冷冽,怒道:“狗東西,二十萬而已,也值得你耍混?還是不是男人,娘們都比你強。”
說罷,乾脆走上前蹲著,利用擅長的飛鏢,握在手裡不斷旋轉,同時葛建業的頭髮,在不停的掉落。
這一波強制剃頭,可謂令人心驚膽戰。
葛建業嚇尿了,努力讓自己一動不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對方失誤,在把腦袋給剁了。
不一會,葛建業原本帥氣的髮型,就比雞窩還醜。
同時被嚇破了膽,不敢在玩滾刀肉,乖乖的把錢給付了。
周知欣見狀,沒好氣的說道:“還響噹噹的大少呢,一個青年都收拾不了,以後別吹牛了。”
葛建業低著頭,面子算丟盡了,但打又打不過,賭局又輸了,只能夠認栽。
對此,鍾溫並沒有在意,一開始就沒把他放在眼裡,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周知欣,冷哼道:“你就別說人家了,事是你挑起來的,乃是一丘之貉,甚至更加過分,還不如他。”
“放屁,姓鐘的你聽著,咱們的仇恨還沒完,早晚要收拾你,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周知欣氣憤的說道,而後大步離開,在待下去也丟不起那個人。
...
靚麗的身影,在夜總會門口站立,臉上氣憤的表情,一直未消散,哪怕微風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