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父子還真是傻子,任大海夥同保安隊長及村民,入室行兇搶劫,我是見義勇為的好市民,怎麼會被抓呢。”
鍾溫絲毫不慌,還順道譏諷了二人。
“你怎麼罵人呢?”
張二驢氣的跳高。
張秋然雖然心裡怒,也不敢發火,忌憚鍾溫的淫威。qqne
很快車子駛來停下,呂瑞祥從裡面走出來,臉上帶著詫異。
方傑與兩名幹警,看到眼前的一幕,都愣住了片刻。
一幫人捂著胳膊叫喚,地上還有血跡,顯然經歷了一場不小的戰鬥。
可關鍵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是在村裡裡。
當看到鍾溫後,幾人才明白,一定又有人招惹了這傢伙。
倒黴也是應該的,畢竟到現在經過他們調查,還從沒有人能在他身上佔到便宜。
看到呂瑞祥,這些人就彷彿見到了救世主。
任大海第一個衝了上去:“呂書記,您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個混蛋打傷了我兒子,我帶人來找說法,他連我們也打了。”
陳三等人提著斷裂的胳膊,也紛紛過來訴苦。
“你們是不是沒事閒的?他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能把你們七八個壯漢打翻了?”
“還有那些人,加起來都快十幾人了,你小子騙人也不打草稿。”
呂瑞祥板著臉說道。
雖然知道鍾溫有這麼本事,但奈何對方有自己的把柄,也只能裝傻充愣了。
聽到呂瑞祥的話,在場眾人都懵了。
什麼情況。
尤其是任大海,他平常可沒少送禮,怎麼幫著外人說話?
“呂書記,是真的,我們都可以證明,他就是個惡魔,對對對,健忘村的張二驢書記,也能給我們作證的。”
任遠航哭訴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