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之內,趙雪涵板著臉,對犯罪之人進行審問,鍾溫坐在一旁聽著,協助其辦案。
也好在鍾溫在場,主要日景家族的忍者,明顯經過專業訓練,見已無路可逃,竟選擇咬舌自盡,被他所阻止,最後利用抹布堵住了嘴巴。
就這都差點來不及,一旦犯人死亡,將是重大損失。
趙雪涵板著臉,冷聲道:“這可怎麼辦,可惡的忍者,在華夏地盤犯罪,反倒是來了脾氣,尋死覓活的。”
鍾溫見狀微微一笑,言道:“既然沒招了,只好我來出手,說不定有效果呢。”
說罷,走上前用手,抵在了忍者身上,靈氣隨著進入其體內,操控著進行破壞。
一時間,被抹布堵住嘴的忍者,瞳孔睜大冷汗直流。
這一刻他才體驗到了什麼叫做懲罰,就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一起被凌遲,而且還死不了,往回反覆,痛苦無限。
因為無法說話,忍者只能拼命搖頭,試圖在喚醒鍾溫的良知。
奈何他的所作所為,就算被收拾,也理所應當,對付殘忍的人,就要用到非常手段。
不顧忍者掙扎和求饒,足足持續了一分鐘,鍾溫才停手,接著拿掉抹布,使忍者可以開口說話。
這一刻,此人在沒了之前的囂張,變成了老實的小綿羊。
“說吧,你知道的一切。”
鍾溫平淡道。
忍者看著鍾溫,就像見到了魔鬼,急忙老實的點頭答應。
而從他口中得知,在鍾溫重創了日景家族後,族人們便挑選精英,潛伏進入華夏,試圖弄死仇人一雪前恥。
至於此次行動的人員,皆為日景美子部下親信,也算高手了,可惜遇到鍾溫,被全部降服。
剩下的忍者,回答也基本相同,在鍾溫的手段下,誰都不敢說假話,除非不想好好活了。
做好了筆錄,趙雪涵揉了揉受傷的腳,先前被鍾溫包紮處理,現在已經不疼了,甚至可以正常走路,非常的奇妙。
只不過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那美少女身上,此刻閒下來便立刻好奇道:“對了,她們的武功好高,從哪裡學習的?”
鍾溫微微笑道:“其實她們也是忍者,與這些傢伙一樣,屬於古老的家族之一,奈何二女為族中嫡系,修煉天賦更好,一般人都不是其對手呢。”
趙雪涵恍然大悟,知道誤會了鍾溫,但表面上依舊高傲道:“哼,你也真是的,到哪都能認識美人,還一個比一個漂亮,估摸著花花公子都沒你花,不過你沒撒謊,這一點值得表揚。”
對於警花的誤會,鍾溫沒有責怪,主要人家相貌出眾,也不忍心開口,尤其那稚嫩的臉蛋,好像一捏就能出水似的。
但表面功夫還要做足,鍾溫板著臉,得意道:“既然你錯怪我了,該怎麼補償?”
“少來,想要本小姐補償,做夢吧。”
趙雪涵才不吃這一套,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鍾溫見狀無奈一笑,只好聳了聳肩膀,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行吧,本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這個小丫頭計較了,拜拜,我回集團去嘍。”
“啊呸,說誰是小丫頭,本小姐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