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殺神觀瞭解多少?”
鍾溫話音一轉,問道。
鄭秋歌眼神惶恐,不敢有半點作假,將所有知道的全盤而出。
“回鍾爺,我接觸的其實也不多,只和一個叫霍九哥的人聯絡...”
經過一番詢問。
鍾溫對殺神觀大概瞭解,想要對其下手,霍九哥是最好的突破口。
至於鄭秋歌,沒了身份連小嘍嘍都不如,已經眾叛親離了。
但畢竟做了太多壞事,依舊要給予懲罰。
鍾溫點了根菸,而後對寧軍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會神,帶著手下把鄭秋歌綁到樹上,用棍子一群揍。
慘叫聲響起,可惜方圓十里,根本就荒無人煙。
深夜,在縣城一家大型醫院門口,突然來了一輛車,渾身傷痛骨折的鄭秋歌被扔下,便快速消失不見。
好在值班人員及時發現,把鄭秋歌送往搶救室,算讓他少遭了些罪。
直到第二天,鄭秋歌才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渾身打滿了石膏,濃厚的黑眼圈,證明其一夜未睡。
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到中午的時候,妻子楊美麗來到病房,只不過並非關心,而是怒罵活該,目的為落井下石。
此刻的鄭秋歌,就像沒了牙齒的老虎,在無法作威作福。
昨晚被揍落了個殘疾,相當於雪上加霜,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楊美麗檢視過後,便做出決定,離婚之事已經板上釘釘。
唯有常慫宇,帶著水果趕來,對這位曾經的老領導,顯得格外關係,不但幫忙剝水果,還給沏茶倒水。
鄭秋歌心裡有愧,畢竟搞了人家老婆,鬧得滿城風雨,如今卻只剩下這一個朋友,頓時老淚縱橫。
“兄弟啊,我特麼真混蛋,不是人,給你帶了綠帽子,從今天開始,咱們就是最好的兄弟,以前的事不提了。”
“沒什麼,女人就是件衣服。”
常慫宇隨意說道,同時拿著大號茶壺,往杯子裡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