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不釋手地把玩,一雙杏眼亮晶晶的,像是盛著窗外的月光,“哪來的這個?”
徐銳澤道:“在碼頭上跟人買的。我自己也有一個,以後有事你就可以直接找我了。”
直接聯絡,再也不會因為傳話人的資訊差出現誤會了。
徐銳澤在馮之廷和夏雲琦身上都吃過虧,當時就發誓絕對不會出現第二次。
bp機的出現,恰到好處。
徐銳澤從碼頭趕回來,連家邊都還沒沾,迫不及待就來了這裡。
這東西現在可貴著呢,可他就是想要把所有最好的,都先送到她手裡,一刻都等不及。
看見她喜歡,他就高興,覺得什麼都值得。
宋南煙低頭搗鼓了一會,“這東西不便宜吧?”
徐銳澤擺擺手,“也不貴。”他同宋南煙商量,“我跟強子今天去碼頭,找到了這東西的源渠道,我想把這一片的代理拿下來做。”
bp機流行起來幾乎是既定的趨勢,宋南煙在看見張元澤把玩這個東西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
只是沒想到徐銳澤的嗅覺比她更敏銳,而她是憑藉著自己對這個時代的感知。
宋南煙轉身,把徐銳澤之前放在她這裡的存摺和現金,還有自己存下來的一些現金拿出來,一起遞給他,“做生意需要本錢,這個給你。”
徐銳澤確實需要錢,也就沒拒絕,但是把宋南煙那一份抽了出來,“我是男人,怎麼能動女人掙的錢。這個你自己收著,以後我賺了錢也都給你,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用省,我養得起你。”
宋南煙沒收,“照你這麼說的話,新時代的女同志更不應該接受男同志的錢。畢竟現在經濟開放,提倡男女平等了。”
徐銳澤哪裡是這個意思,“家裡是各有分工,跟平等有什麼關係。你應該當我心裡沒底,萬一栽了跟頭,以後少不得要靠老婆。”
他就這點好,從不端著大男人的架子,也從不覺得女人比自己強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宋南煙由此就更討厭徐騰國了。
徐騰國那樣的人,何德何能生出徐銳澤這樣的寶藏兒子。
他有頭腦,人也仗義,稍微借點東風,就能乘勢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