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煙道:“我確實有一塊東方雙獅的手錶。”她扯了扯衣袖,露出手腕上的手錶,自從買來那天開始,除了洗澡,她基本不會把手錶拿下來。
看見她手腕上的手錶,秦少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慕雲可道:“拿了還回來就好了,都是客人,沒必要鬧的太僵。”
夏雲琦心裡高興,一臉痛心疾首,“宋南煙,我平時看你人也不錯,老實巴交的,你怎麼還真幹這種事情?!你這簡直是在丟服裝廠和整個廠區的臉!”
宋南煙冷眼看她,“你這麼積極幹什麼?誰告訴你這塊表是我偷的?”
秦少卿冷嗤出聲,“你當我們家都是傻子嗎?你家就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一個月工資加起來都超不過一百塊錢錢,這塊表一千六百多塊,你買得起?”
慕雲可從旁搭腔,“是不是我的,讓人一看就知道,我的手錶右邊靠外側的地方又一道劃痕,是我上次走路摔了,被石子磨出來的。”
宋南煙皺眉。
她解開手錶,遞給身邊的秦三夫人。
“那可真巧了,我的手錶外側,也有一道劃痕。是我做工的時候,不小心被見到劃的。”
秦三夫人信心滿滿地準備噎回去,結果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呆住了。
別說是慕雲可,她都覺得太巧了。
巧得像是撒謊。
一模一樣的手錶,一模一樣的劃痕。
她有心想護著宋南煙,琢磨著要把手錶摔了算了。
慕雲可眼底閃過一抹鄙夷,“宋小姐,你聽聽你自己說的話,換作是你,你信嗎?”
秦少卿幸災樂禍,“就是!偷了就偷了,還裝那麼鎮定,看來是個慣偷!哥,張家怎麼會推薦這種品德敗壞的人過來,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怕是他們自己就是這種人吧?”
秦少禮皺眉,“宋小姐,這件事要是沒有個交代,怕是很難收場。”
錢是小時,但是在秦家偷東西,事情就小不了了。
要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少不得說他包庇罪犯,他剛上任,位置還沒坐穩,對這方面很敏感。
宋南煙冷冷地盯著秦少卿和慕雲可,“您要不要看看我的表再說話?”
“有什麼好看的?你以為東方雙獅誰都能買得起啊?”秦少卿不屑道。
秦三夫人見宋南煙神色篤定,心裡有了底,把手裡的手錶遞了出去,冷嗤道:“最好是仔細看清楚,別連表都沒有就血口噴人。在秦家,偷東西事兒大,專門跑來誣陷別人偷東西的事兒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