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徐銳澤的語氣太溫柔了,讓她鼻尖一酸。
她甚至想要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徐銳澤,但理智束縛了她的行為。
她聽得出來徐銳澤語氣中藏不住的疲憊,想必他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自己又何苦給他添麻煩?
她點點頭:“好。”
徐銳澤又和她說了一些在輪船上的所見所聞後,再次問道:“南煙,你真的沒事嗎?我感覺你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勁。”
“沒事啊,就是早上起來有點冷,估計是受風寒了。”
“好,那你一定要記得好好穿衣服,還有一件事情……”
宋南煙頓感不妙,但還是說道:“你說。”
“我這邊突然間有些緊急情況,我可能需要兩天才能回來了。”
宋南煙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行李:“好,那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嗯。”
電話那頭傳來有人呼喊徐銳澤的聲音,徐銳澤連忙道:“有人在喊我,那我就先去忙了,南煙,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好。”
掛了電話後,宋南煙再次陷入了迷茫。
她想了想,打電話給了張元澤,她記得他就住在這兒不遠處。
果不其然,她和張元澤說完這些發生的事情之後,張元澤就開著自己的小轎車來了。
剛下車,張元澤就咋咋呼呼道:“徒弟,你和師傅說到底是誰把你趕出來的!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宋南煙拿出鈔票:“給了不少錢,算了吧。”
張元澤看了一眼那個錢,瞬間對自己愛財如命的徒弟服氣了。
“你啊,就為了這麼點錢被人趕出來?”
宋南煙當然不是什麼軟柿子,若這單純她和程悅可之間的事情,她一定會鬧得不死不休。
但現在這件事情牽扯上了房東阿姨,她只是害怕房東阿姨會因為她受連累罷了。
她已經開始懷疑房東阿姨額頭上的傷就是和程悅可爭執的時候落下的。
張元澤將她接到房子裡之後,給她收拾出了一個寬敞明亮的臥室。
“對了,徐銳澤那個臭小子呢?就把你丟在那兒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