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澤扒了一個橘子,遞給張大師一瓣,見他吃了滿意地眯起眼睛,確認橘子是甜的,就遞給宋南煙。
“嘿你這小子!”張大師被他氣笑了。
徐銳澤不緊不慢開口,“不用給他加刑了,我已經找人安排好了,這五年祝春海在監獄不會好過的。”
不管在哪個年代,因為猥褻侮辱婦女進監獄的人,都會被其他犯人“特殊關照”,再加上徐銳澤的額外叮囑,祝春海怕是要度過五年的地獄生涯。
張大師一聽徐銳澤都安排好了,便沒再吭聲。
臨走之前,徐銳澤看看病床上的張大師,又看看宋南煙,“要不再請兩個護工吧,你也能好好歇歇。”
宋南煙擺手,“一個護工就夠了,本來我也得天天來醫院換藥,順便就陪陪師父,你店裡忙,快回去吧。”
張大師的吃喝拉撒本來就是護工在忙活,宋南煙也就是白天的時候來換藥,陪張大師說說話,端個茶遞個水。
因為她受傷了,覃天海那邊將所有訂單都延期了。
好在很多都是老客戶,聽說宋南煙受傷,都十分理解,還託人大老遠送來慰問品。
大多數吃的都進了張大師的肚子。
短短几天功夫,張大師就感覺自己都圓潤了一圈。
他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看著不遠處宋南煙趴在桌子上畫圖,手也跟著有些癢癢。
“這畫的是定製嗎?”張大師抻著脖子往圖紙上看。
宋南煙抬頭看他,將桌子挪近一些,讓張大師能看清,“是東城孫小姐生日宴要穿的禮服,下個月就是她的生日了,我得提前畫出來。”
這個訂單是耽誤不得的,畢竟生日可不能延期,所以宋南煙得趕緊畫出來,到時候哪裡有不合適還有改的時間。
“肩膀這裡設計不錯,但是你如果用這個料子,墊肩可能不會太好看。”張大師一眼看出問題,指了出來。
這也是宋南煙糾結了好一會兒的問題,可孫小姐指名要這種布料,實在有些愁人。
聽了宋南煙的顧慮,張大師沉吟片刻,“既然一定要這個料子,那直接不弄袖子不就行了?”
這樣也就不用擔心墊肩的問題了。
一句話讓宋南煙醍醐灌頂。